她当然不会问出口。
秋月不蠢,知道贴身伺候的奴婢,哪怕主子待你再亲厚,也得看明白了那条不可逾越的线在哪儿。
薛劭把珍珠带入府的事虽然瞒着老夫人和夫人,下人们却是东听一些西听一些,日子渐久,自然也知晓不少。
只五公子从未主动提起此女,他们自然没胆子在台面上议论些什么,私下嚼闲话却不少提起。
有说五公子把她当歌姬舞姬养着的,也有说五公子不日就要纳她当妾的,甚至还有说她已有身孕的。
也有人向那日跟着薛劭接珍珠回来的下人打探,也没打探出个所以然。
他去花园一角寻她,甚至在她屋内过夜时亦从不避着下人们。
因此这些个闲话虽有些无稽,却又实实在在有些风影可捉,倒让他们愈发谨慎,不敢妄言。就怕哪日珍珠真变了凤凰,有急着邀功的上去吹几句耳朵风,告嚼过舌头的一状,那可真是连自己如何死的都不知道。
她不再细想这些,主动贴上薛劭。
红舌缠绵,娇声低喘。
很快秋月就感受到男人再度硬起,她任由方才射入的浓精混着淫水自腿间流下,主动跨坐在他身上,略抬起肉臀,一手扶着阳根自上而下吃了进去。
女穴已被男人操得熟透,她按着自己的频率,深深浅浅地律动着。
薛劭也并不介意女人骑在他身上,无论是正面双乳摇晃时的风骚荡漾,还是将白嫩臀肉对着他时那种被情欲所控的欲语还休,他都喜欢得紧。
要说其实他对女人并无什么要求或是标准,只有一副好皮囊,再略懂些许世故,床第间花样多些便是。
秋月温柔体贴,晴云媚骨天成,再算上从前的金雀活泼可爱,抛去外头相好的姑娘们不说,他的这几个通房确确实实是各有千秋。
见身上的女子渐入佳境,薛劭也主动挺动起腰来。
……
待二人事毕,秋月强撑起身子温了一小炉水,拧了帕子给薛劭擦完身子,这才服侍他换上寝衣睡下。
又简单收拾了一下自己,这才去连着薛劭屋子的卧房里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