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这种情况下易殊怎么睡得着,身体始终紧绷着。
“姐姐,我真只是想给你赔罪,不干别的。”
易郁拿下花洒,“闭上眼睛。”
“……”
一闭上眼其他感官反而更加敏感,但随着时间慢慢流逝,一切都正常到不可思议。
易殊微微睁开眼,易郁这时也关掉了花洒,挂在墙上,转而弯下腰拧了下旋钮。
水位开始降低,还没等易殊反应过来,滑溜的液体涂抹在她脖颈,慢慢往下,一点一点覆盖她每一寸皮肤。
察觉到易郁要做什么,她下意识往旁边挪,“不用……我自己洗。”
她背过身,挤了些沐浴露在身上快速涂抹完,扶着浴缸边缘站起身,去拿挂在墙上的花洒。
刚碰到,腰腹突然被人环住。
易郁手按在她肩膀,引着她重新坐下去。
环在腰上的手往上伸,包住她右胸,“姐姐,这样没洗干净。”
涂了沐浴露后,胸捏上去都是滑腻的。
易殊脊背绷直,却又不禁为每一次乳头摩擦过易郁手心而颤栗。
余光瞥到他极为认真的表情,眼里好像看不到一丝情欲,只是勤勤恳恳在为她“服务”。
易殊对这场服务持续了多久完全没有概念,从她的感受来说,时间仿佛开了0.5倍速,每一秒都是双倍的刺激与折磨。
当易郁将她抱到床上时,她拉过一旁的被子,盖住了脸。
蒙在里头能听到浅浅的低笑,她不由往上拉了点,盖得更严实。
等脚步声越来越远,她才从被子里探出一双眼睛,房间里只剩她一个人。
环顾四周,一切还是童年的摆设,如果后来的记忆可以删除,这里会是一个她很留恋的地方。
但现在,只剩下了嘲讽。
她坐起身把灯关上,钻进被窝。
在外游荡了大半天,闭上眼困意来得也快,就当她快要进入深度睡眠时,被子被掀开了一角,一个人从后抱住了她。
“姐姐。”
“嗯……”
“转过来,正对着我。”
“你好烦……”易殊睡眼朦胧地翻过身,抬手捂住易郁的嘴,“别吵,睡觉。”
大约睡意越来越浓,她的手渐渐垂下去。
易郁握住她的手,与她五指相扣。
“晚安。”
“易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