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文功脸红脖子粗,正待恼怒,耶律速敢一瞪眼,不屑打断道:“你什么你,没听驸马爷说吗?你们宋人个个奸滑无比,个个唯利是图!外面造反作乱的也是你们宋人!”
黄文功想要大怒,郁闷的脸红脖子粗,却又不知该如何辩驳,就在这时,蔡鞗开口说道:“今日本该是个欢喜的日子,却没想到连一日都未过完就发生了此等之事,本驸马对皮室军能够尽忠职守很满意,禁军虽发生此等之事,责任不在福金,是下面军将所为,但不管如何,该惩罚的还是要给予惩罚,从今日起,老黄你是五百禁军统领,若在服役期间还有发生今日之事,你应该知道会有何种后果!”
黄文功慌忙上前跪倒,低头道:“驸马爷放心,老奴绝不敢再发生今日之事。”
蔡鞗微微点头,说道:“福金与妞妞是姐妹,你与耶律将军也要精诚合作,再敢每每争吵,别怪本驸马恼怒不喜!”
黄文功一脸郁闷点头道:“老奴……老奴听驸马爷的。”
“哼!”
蔡鞗自一开始就不希望宋辽两国眼睛前来镇南岛,可事情已经发生,想要阻止已经来不及。心下不满,但看到低头看着坐在一旁的赵福金,心下又是一阵无奈。
“走吧,让娘亲、五娘他们商议人员安排事情吧。”
见她呆愣瞪着雾水双眼,蔡鞗低身拉过她小手,又招呼了还坐在主座上的余里衍,三人自顾自走出议事厅,耶律速敢忙起身跟在后面,见他如此,黄文功也不装可怜趴在地上了,好不容易见到小驸马怜悯小帝姬,哪里愿意辽国蛮子坏了好事?慌忙提着一摆跑到耶律速敢面前,张着双臂阻拦。
“驸马爷都累了一日,你这蛮子还让不让驸马爷休息了?”
一路上黄文功没少在苏眉跟前说辽兵聚众赌博啥的,耶律速敢早就想按着他狠揍一顿了,见他又伸着胳膊阻住去路,刚要抬臂,又像是想到了什么,嘴角一阵阴狠不屑。
“老阉奴,你再如何在夫人面前谄媚,驸马爷也还是向着俺们!”
“造反?”
“哼!”
耶律速敢猛然一甩衣袖,推开黄文功,大步走向皮室军驻地。见他如此,黄文功没由来的一阵担忧,重重一跺脚,也不去烦蔡鞗了,提着一摆就像禁军营地狂奔,哪里会理会绑缚着的一地俘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