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治也忍不住摸摸鼻子,竟然能从马上的天翻地覆中再谈到词,显然王延齢也已私自准备了后手。
可不想一番夸赞完,赵恒却又神秘道:“可还记得朕跟你等说过的作此词之人?乃是朕偶遇的一名书生,其名赵治,便就是他了。”
赵恒直接一指赵治。
瞬间包拯不由瞪大眼睛,几乎震惊不敢置信到眼珠子要瞪出来。
尹若朝、陈琳同样不禁震惊瞪大眼睛。
王延齢则是一下不由便秘住,被噎得老脸通红,想起自己之前理都懒得搭理,赵治主动求拜门生又被自己拒绝,眼下又当面说其不学无术。
终于赵恒心情大起大落下也再次不由心情大快笑道:“你误会也不怪你,如果不是朕亲耳从他口中听到,朕也不相信是他作的。
好了,你既已查出真相,并推测到背后之人,想也替朕做好了准备吧?不过尹若朝又走在你前边了,已经先一步传书枢密使曹利用。”
瞬间王延齢老脸也不由一苦道:“看来臣的确是晚了一步,还请皇上恕罪,臣进宫之前就已经私自联络了外边的藩兵,以及枢密使曹利用。”
赵恒不由心情大快。
尹若朝却忍不住如芒在背,但往后如果能有个皇上认识的女婿,却也不怕宰相王延齢,更何况这一次还可以交好枢密使。
就只有王延齢忍不住心中恨得咬牙发苦,主动想收包拯为门生,不想竟被包拯拒绝。
真正大才的赵治求拜在自己门下,却又被自己拒绝,还一再的懒得搭理,不想如今竟又被尹若朝摆了一道。
赵恒则忍不住心情大快笑道:“爱卿你等这一次都立了大功,等过后朕皆会重赏,只是不知可还有其他需要安排的?难道朕就只能在这里坐着等他先打进皇宫来?”
尹若朝不敢说话。
包拯还没从震惊中回过神来。
王延齢同样仿佛被打败的茄子,心境却是已乱,眼下惧倒不需要惧赵治,关键是该如何挽回互相间的关系?明显赵治也绝对不会是一记仇心胸狭窄之人。
瞬间赵治也不由看一眼赵恒不正常的脸色,只怕是真就只能撑到事后了,再次不由一拱手道:“皇上,臣民说话直,希望皇上恕罪;
臣民有一计,既可解皇上心中之恨,又可让他亲口承认,曾经皇子都是他暗中所害,让他将自己阴谋全盘托出,同时又可为外边大军拖延一下时间;
只是皇后刘娘娘此时怕正在担惊受怕,皇上还需早传旨过去。”
赵恒闻听,顿时不由惊醒道:“爱卿你说的对!陈琳快,快去告诉皇后一声,就说朕冤枉了她,过后就会亲去看她。”
陈琳赶忙一礼:“是,皇上。”
瞬间尹若朝、王延齢心中则都是不由一酸,这就称爱卿了?
而不等陈琳急急退出去,赵恒便又紧接问道:“爱卿你快说,究竟是何计?”
赵治不禁轻咳一声道:“咳咳!皇上,他最想要的,应该是从皇上手中光明正大得到皇位,不如就给他个‘惊喜’;
皇上可以先写好一份退位诏书,写上传位与他,也无须盖玉玺,等他以为一切尽在掌握前来逼宫时,皇上再拿给他看,与他叙兄弟情义;
再等他以为已经得逞,肆无忌惮将所有阴谋向皇上和盘托出时,外边大军又突然杀入皇宫勤王,想那定是皇上想看到的情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