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文河比起被温柔对待,粗暴一点会让他更有感觉,陈正川发现这件事,是在他们发生几次关係以后。
那时候他们交往大概一个多月,那个週末换陈正川到王文河家过夜,两人坐在木头地板上,王文河抱着枕头专心看电影,陈正川专心抱着王文河。
萤幕里的小狗缓缓地倒在地上时,王文河已经泪流满面,陈正川把还在啜泣的王文河圈进怀中:「看个电影你哭成这样。」
王文河泪眼汪汪地泣诉:「这么感人!会哭很正常的!」
陈正川露出无奈的笑容,扳过王文河的脸亲他,「好好好,让你哭。」
本来只是安抚性的吻,在陈正川手不安分的滑进王文河衣服里就变了调,王文河扭着身体闪躲陈正川的碰触,蹭过抵在背上的硬挺时,王文河不敢置信的问:「你看个电影怎么也能发情!」
陈正川没有正面回答他,拉着王文河的手放进自己的内裤里,自己也握住王文河有些发硬的分身套弄。
王文河本来就也没多抗拒,感觉来了就随陈正川把他的衣服脱个精光,整个人像没骨头似的摊在陈正川身上不住磨蹭,刚才指责陈正川的人仿佛不存在。
陈正川的性器被王文河照顾得挺立,前端有些湿液渗出,陈正川按捺心中慾火和纵火犯说:「我去房间拿保险套。」
纵火犯王文河看着他,红红的眼角还湿润着,「不用这么麻烦啊?」他从矮几下摸出一管润滑液,先把手指含进口中,像在给人口交一样,伸出舌头舔舐,舔湿了才又把润滑液挤了满手,往自己身下送。
陈正川看王文河自己分开双腿扩张,手指在洞口进出,王文河眼睛的红随着加快的律动在两颊晕开,又蹭又扭的,多出来的润滑液顺着屁股的弧线在地上留下一小滩水渍。
「知道放润滑液不放保险套?」陈正川捏了他的乳头,在王文河要叫出声时,用自己的嘴封住他的声音,把自己的手指插进还未放松的入口,不同于王文河温吞的扩张方式,陈正川要显得急躁的多。
王文河才出来半指又被陈正川给挤入,控制在手上的节奏被人打断,只能任自己随陈正川的动作呻吟,「陈、正川,可以了……」
陈正川知道王文河已经迫不及待想被填满,但还紧緻的肠道明显无法接受自己,无视自己发胀性器的抗议,专注开拓王文河的后穴。
王文河没有体会到他的用心,抓着那巨大的性器,把自己的屁股往上凑,湿润的洞口蹭着陈正川的前端,浅浅的咬了一口就又放开,不知死活地挑衅了几次,陈正川如他所愿的侵入。
「嘶!」才一进去王文河就倒抽一口气,被撑开的疼痛袭捲全身,他脚趾蜷缩,紧握着拳头隐忍体内的异物。
「让你别那么心急。」陈正川拨开他的刘海,在冒汗的额头上用亲吻安抚,大半的茎身都还在外头,他在等王文河的身体适应。
最外侧是被扩开的疼,内里是空虚的饿,王文河川不上不下的两面煎熬,抖着声音求陈正川:「你快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