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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正川缓慢的抽动,让王文河适应,当陈正川滑过某处时,王文河的呻吟变了调,陈正川知道他找对地方了。
他浅浅地抽出,又重重一顶,几次反覆,把王文河的快感都从体内给掏出来,王文河的腿盘在他腰间,每次离开都能感受到急迫地挽留。
原先被痛楚染湿的眼眸,如今只剩情色的诱惑,苦追那么久的人,躺在自己床上,任他为所欲为,陈正川口乾舌燥,只想把人给干死在床上。
「哈啊、陈正川,好舒服……」王文河不懂掩藏自己的慾望,被情慾支配了全身,手环绕上陈正川的背脊,缠在陈正川身上,放胆地需索快感。
陈正川把人抱起,粗长的性器深埋进王文河体内,王文河不能自制地射了出来,陈正川凹凸分明的腹肌全是王文河的精液,王文河羞得不行,不敢直视陈正川,鸵鸟似的将脸藏进陈正川的胸肌。
陈正川没放过他,抱着人大肆操干,刚射完精的身体太敏感,王文河的哀求还没结束,性器又诚实的硬了。
王文河沉浸在性慾的模样把陈正川勾的全身滚烫,他用手指沾了些腹部的精液,逼王文河面视他,餵进王文河口中。
「好腥……」王文河皱眉躲避。
陈正川笑了下,「是自己的有什么好嫌弃。」
王文河含着他手指,口齿不清的抱怨,「是你的我才吃。」
陈正川差点射出来,恼羞成怒地把人整个抱起,钉在墙上猛干,教王文河什么时候不该乱说话。
「陈正川!你不要、太大……你慢一点……」王文河被接连的快感吞噬,只能在陈正川的怀里哭泣恳求。
「慢不下来,你忍忍。」陈正川脸上全是汗,眼神已经没了理智,只剩下野兽生育的本能。
「不行!忍、忍不住了……」王文河在射精的同时绞紧,陈正川将他的快感全数释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