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真的什么都没做。”厂长还在试图辩解。
少校不再理他，少尉则对他说：“有没有做过什么，不是你说了算，我们都会调查清楚？”
厂长转身，正要出门，突然有回头对少校说了句：“长官，只要放我们走，我肯给钱。”
“给钱？”少校淡淡的问了句：“给多少？”
“五百万。”家具厂长满怀期待的问：“可以不可以？”
“给这么多？”少校笑了：“难怪那么多警察被你们腐蚀，你们还真是舍得投入。不过在大梁朝，收买一个人花费的成本可不低。收受好处的成本，也会更大。我很想要你的五百万，但我有担心拿了之后，连花这个钱的命都没有。”
“出去。”少尉搡了一下厂长，被他推到门外。
吩咐外面的士兵，把家具厂的人都给看住，少尉回到办公室。
他问少校：“长官，又没有查出什么？”
“你觉得呢？”少校笑了：“不仅查出了什么，还发现这里的问题很大。”
少尉有些疑惑：“不知都是什么问题。”
“你来看看。”少校招呼他，看刚查的账目：“家具制造的数量很少，卖出去的价格却出奇的高。这家店的家具，至少我以前从来没有听说过。”
他问少尉：“你听说过没有？”
少尉摇头：“从来没有，我认识的人也没有用这里家具的。”
“刚才你看家具品质没有？”少校说：“做工虽然不错，但摆在这里的显然已经很陈旧。有些家具还是反复打磨，做出刚制成的模样。”
“难怪。”少尉明白了：“他们只是用家具做幌子，干的都是无关的事情。”
“至少我怀疑是这样。”少校吩咐：“找到这里的订货单，我们要把他们的客户都给查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