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恒丘带队出发后的第二天，曹安勇收到一份报告。
看着那份报告，他脸色阴沉，迟迟没有言语。
“将军，怎么了？”作为他副手的三星上将走了进来：“我看你脸色不是很好。”
“前往雪山的运输机返航时遭遇阻击，全员殉国。”曹安勇抬起头看向他：“你的那位好朋友，空军上将也在其中。”
听到这个消息，上将一愣，端在手里的杯子差点掉下来。
他赶紧敛起心神，拿稳了杯子，双手却在不住的发抖。
好几次想说话，可他的嘴唇和舌头都不听使唤。
为了看起来冷静一些，克制了好一会，他才用还带着些颤音的语气问：“是不是一个活着的都没有？”
“没有。”曹安勇摇头：“一个活着的都没回来。”
“他……他应该是战争爆发后，战死的最高长官……”上将颓然走到沙发前，慢慢坐下：“很多场战争，我们都没再损失过将军……”
“这次却损失了一位三星上将。”曹安勇握紧拳头：“他本来可以不用去。”
“他不可能不去。”上将说道：“出发之前，他应该已经想到，这一次飞行很可能是最后一次。”
“为空军上将办丧礼，昭告全军。”曹安勇站了起来：“对方派来的使者是不是还住在这里？”
“使者还在。”上将提醒：“两军交战不斩来使。将军可不能对使者做出什么。”
“不对他们做什么。”曹安勇说道：“我只是要他们给空军上将献花，无论真心与否，形式一定要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