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文熙去了一趟各地执政府，调查了很多执政府下属官员。
他跑的那些地方，全都是出了名的贫困地区。
但凡贫困的地区，官员一定存在问题。
皇宫内，女子学府后院的大水池旁。
孟昶站在水池边，看着池子里不时翻卷起的几朵浪花：“人鱼的繁殖速度好像并不快，它们来到皇城的日子已经不少，到现在也才只多了几条而已。”
“能多几条已经不错。”陪在他身旁的，正是才回来不久的莫文熙：“即便是这样，还有两个学府相互间的配合。大梁学府送来的人鱼和女子学府的人鱼配种，才会有这么快的繁衍速度。要不是这样，只怕到现在也多不了两三条。”
“人鱼好像并没有道德观念。”孟昶微微一笑：“倘若我们没有给他们这样搭配，它们彼此应该也会有繁衍的举动。”
莫文熙点头：“陛下把臣找来这里，就是为了看人鱼？”
“你不认为人鱼很有意思？”孟昶笑着问他：“如果很多官员像人鱼一样，你认为大梁朝廷会不会更容易治理。”
“不容易，没有道德观念，即使用律法，也没办法约束。”莫文熙问他：“陛下是不是有什么话要说？”
“确实有话说。”孟昶点头：“你这次出去，查出那么多有问题的官员，朕琢磨着，这些官员应该怎么处置？”
“其实很容易处置。”莫文熙说道：“按照以往的规矩，一个也不留。
“一个不留？”孟昶问他：“总共会有多少人？”
“大概一两千人。”莫文熙说道：“不仅仅有官员，还有下属的一些吏员。那些吏员，要比官员更恶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