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问的，当然是面前的莫文熙和陈四海。
“会不会是那里的文明已经找到对付我们的办法？”陈四海说：“要是没找到办法，它们应该不会这么频繁的试探。”
孟昶点头，却保持着沉默看向莫文熙。
莫文熙说了句：“臣和副首辅的看法差不多，也认为应该是它们快要找到法子。”
“如果真是那样，麻烦可就大了。”陈四海说道：“我们目前的研究根本没有多少进展，它们一旦发起全面进攻，凭港口的防御根本应对不来。到那个时候，不知道会有多少人死在它们手里。”
“谁说没有成果？”孟昶还没来及说话，乾清宫外面传进来个声音。
听见这个人说话，孟昶笑了：“副首辅刚说没有成果，智妃就来打你的脸了。”
走进来的正是智妃。
她向孟昶见礼后，又接受了两位首辅的见礼：“臣妾来见陛下，是想说女子学府已经研究出了可以穿透护甲的弹头。可是与之相当的护甲，我们还没有办法造出来。只有攻击手段，没有防御措施，战场上仍然会落于下风。”
“研究出了弹头？”孟昶赶紧问：“是什么原理？”
“酸碱反应。”智妃说道：“它们的护甲有着很强的碱性，遇见酸性物质，会瞬间被中和。这个时候，即使只是普通的子弹，也可以把它们的护甲射穿。”
“护甲怎么回事？”孟昶问她：“难道我们的护甲，连普通弹头也挡不住？”
“并不是。”智妃回道：“我们的护甲可以挡住普通弹头，却挡不住它们使用的那种。它们的弹头，有着比我们研发出的新弹头更强的酸性。只要被它们的弹头射中，再坚固的护甲也会瞬间被击穿。”
“一点办法也找不到？”孟昶皱起眉头。
“正在找。”智妃回道：“已经有了研究方向，早晚可以研发的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