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开武器研究中心，卞梁上了汽车。
一直陪在他身边，中校不明白，为什么刘成对将军态度那么恶劣。
偏偏将军还好像不敢得罪他，处处陪着小心。
“将军。”实在想不明白，中校终于还是开口问了出来：“怎么看你好像不敢得罪那个刘成？”
“得罪他？”卞梁笑着问：“你见过有敢得罪他的将军？”
“我倒是不清楚。”中校回道：“其他将军怎样，我也没见过。”
“以前跟着邱天洛的时候，你没见过？”卞梁问他。
“邱天洛可从没见过刘成。”中校回道：“很多事情他都不怎么上心，像这种讨要新武器的事，更是从来也没做过。”
卞梁微微皱了皱眉头。
邱天洛当初这么干，要是不被调走，还不知道会给这里带来多少麻烦。
“但凡是个做将军的，都不会得罪刘成这样的人。”卞梁对中校说：“他这个人虽然傲气很重，却很重情义。越是和他叫板，在他面前摆出官谱，他越是不会放在眼里。在他面前，还是讨好更容易得到好处。”
“我没别的意思，只是觉着堂堂将军，在一个学者面前半点面子也没有，实在是说不过去。”中校说道：“将军真的需要新武器，下一道公文，我不信他会不给。”
“下公文？”卞梁笑着摇头：“公文当然有用，可他要是说武器性能不稳定，让我们再多等几天，我们能不能等得起？”
“他还敢那么做？”中校错愕的问：“朝廷难道会不管？”
“为什么不敢？”卞梁问他：“新研发出的武器，没有通过最终查验，当然可以不给我们。”
“既然没有通过最终查验，他还敢给我们新式武器？”中校问：“出了问题，他能兜得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