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杂家想来,而是陛下要杂家来。”罗玉翔看了一眼跟在他身旁的李光熏:“这位想必就是李光熏将军。”
“见过罗公公。”李光熏倒也懂规矩,给罗玉翔见了礼。
“陈大人,请随杂家到一旁说话。”罗玉翔招呼陈四海。
知道不会是什么好事,陈四海只能跟着他,走到旁边。
“陛下要杂家问你,为何先斩后奏,把人带了回来。”罗玉翔问道:“难道你不清楚,这件事关乎重大?”
“下官清楚。”陈四海额头冒出了冷汗。
“既然清楚,为何还要那么做?”罗玉翔皱眉。“
“并非下官愿意这么做,只因事出突然。”陈四海回道:“李将军来见我,是他在监牢中把金城敏关了起来。海丽太子要是知道这件事,他人头落地,下官返回大梁只怕也不容易。”
“陈大人倒是找的好理由。”罗玉翔笑了:“和杂家说这些没用,大人还是想想,见到陛下,你该怎么说。”
陈四海冷汗直冒,有些后悔把李光熏带了回来。
他应该先把李光熏安顿在边城,等到皇帝下了旨意,再派火车接回来不迟。
“罗公公。”陈四海苦着脸,对罗玉翔说:“下官也是考虑到,海丽有悖逆之心,早些把李将军带回来,陛下好早做打算。”
“陛下早做打算?”罗玉翔笑了:“你这么做,海丽那边必定知道是我们大梁做的手脚。别说陛下已经有心动它,就算没有心思动他们,也会因此办的事情,而不得不选择出兵。”
叹了口气,他对陈四海说:“你这次,是在逼着陛下做选择。”
陈四海大惊,赶紧辩解:“下官绝对没有逼迫陛下做选择的意思。还请罗公公务必帮忙在陛下面前美言几句。”
罗玉翔回道:“罢了,这场干系,杂家替你担待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