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
鹿妍指尖磨红才终于找到活扣,是虎头的鼻子,也是够隐蔽。
她解开,拉下拉链,雄狮憋久了,拉链将才拉至一半,它便迫不及待地弹跳而出。
没有声音,鹿妍却似听见了“啵”地一声。
她两颊肌肉微动,刚要笑,便感受到了脑袋上的一道重力,被施压后还没反应又飞快被制住下颚,头顶一道懊恼声,“还没洗,靠。”
熊煦手中的电话已经挂了,他想让她口来着,倏然想起,没洗。
真急人。
鹿妍再次被拉进了人工的氤氲下。
她喜欢口,口是她能主宰男人表情的时候。虽然于她并无太多身体体验,可心理舒适高于任何时候。
她发觉熊煦很享受。上回是猜测,这次便确认了。
熊煦在她口中爆发时,差点没站稳,双腿一阵麻,偏偏鹿妍在射精后还皮着轻啃了口龟头,简直了,像是被雷劈了,先疼了一下,然后全身过电。
他松开固定她的双手,扶住了玻璃门。
鹿妍被迫学会的绝活。这对表兄弟真的癖好都类似,都喜欢这道程序。
她起身环住他的脖颈,一下一下地揉捏着。她伸出舌,空荡了个圈,混着源源不断的温水伸进了他口中,“尝尝你的子孙。”
他缓了劲,想投降,拿下可真是太厉害了。
可眼前的姑娘媚眼如丝地伸着舌诱惑,见她开始破开慢热的节拍主动起来,他不忍错过又坚持了,心中暗叹,真是不能一夜不睡还抢着开车,这会每一次的勃起都像是吊着命爆浆。
他抱着鹿妍滚到床上才算勉强找回自己的主场,方才射的他魂都没了。
鹿妍特别主动,他咬她耳朵任她拨弄自己的jb,“这一个月憋着了?”
鹿妍套弄着,没两下就达到了超标准的硬度,真棒。
她双腿盘上他的腰,反问他,“你呢?”
凭什么总是她傻乎乎地填涂正确答案,她也要知道。
“刚没感觉到吗?”
“什么?”
“浓度厚度。”
鹿妍自己都没发觉,等他答案的时候背脊僵硬了。
待他说完,分秒必争地要他进来,转头要寻那物件,可不能再乱找了,“套呢?”
熊煦撑在她上方,遮住光,“别急。来而不往非礼也。”裹着俊气皮囊,却露出了邪恶色眼。那一眼,鹿妍内心小鹿悄摸乱撞了几下。太他么帅了。
灯亮着,窗开着,躺在床上向外望去,是深蓝下的一片低矮建筑。
他们住的是民宿,村里叫洋房,网上挂的是豪华小“别墅”。位于乡间,人烟鲜至。
时间变得漫长,鹿妍像是看见了它的刻度。
她不知道该怎么形容这种感觉,刚开始小腹紧缩着避让,双手推拒,每个细胞都在排斥。可待他灵舌探入,濡湿便推着濡湿在每一个敏感上繁衍生息,随之,泛滥成灾。
应是空气太安静,粗喘都没能掩去水声。有些大。
她推着他的手改成了捂住脸,太羞了,要不把脸挡住吧。
最后她失控了,脸都不想挡了,任光刺在眼上,张着的腿亦失控,夹住他的脑袋颤抖。
而床单则在她的手中攥成两朵扭曲的花。
没有形状,肆意蔓延在两人身下。
熊煦半脸都湿着,辨不出是哪一种液体,他要亲她,她咬着唇躲,躲着躲着最后还是被亲到了。
他们这一晚没有做,一人舒服一回,吃了冷饭,抱着入眠。
鹿妍紧紧抱着他,他也没推开。
熊煦并不怎么习惯抱着姑娘睡觉,一般会在对方睡着后送到另一边。
可今晚他应是累了,手在丝绸的肌肤上来回抚,抚着抚着,失了意识,沉沉入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