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力,不是让你看住莱昂特吗?他怎么被捅了?”孟霍背靠在长椅上,懒洋洋地和旁边的壮汉阿力说话。
他照常穿着白色工字背心,露出肩背上有型的肌肉线条。
阿力低头回答:“霍哥,没办法,我看那个狱警快被杀了,只好假装跟老鼠打起来了。”
孟霍清明的眸子变得有些冰冷:“老鼠?就是他劫持的狱警?”
阿力点点头:“莱昂特的监室在二层,我跟老鼠他们打起来了才听到他被捅了。”
老鼠就是暴乱时用牙刷劫持狱警的人,此人行事嚣张凶残,是个死刑犯,要不是阿力假装和他打起来,那个狱警性命难保。
孟霍顿了顿,最终开口道:“没事,你做得很好,我确实不想无辜的人受伤害。”
囚犯们在操场上放着风,今天的天气很好,阳光充足,空气清新,氛围也格外轻松。
最主要的是,暴动闹事的那些凶悍囚犯全被关了禁闭,没有两三个月出不来,使得最近一周的监狱都异常宁静。
孟霍扭了扭脖子,阿力很有眼色地站起来给他按摩肩膀。
“也许是他自己捅的自己。”
阿力一惊:“不可能吧?我亲眼看到了他的伤,一处在脖子,一处在胸口,稍微偏一点都会有生命危险。”
孟霍轻笑出声:“你不了解莱昂特,他在金三角那些年什么没做过?捅自己算什么事?”
阿力惊觉,要是真像霍哥分析的这样,这莱昂特可真是个狠人。
事情说完了,孟霍百无聊赖地四下打量,发现一处铁丝网后的灌木丛摇摇晃晃的。
“那是什么?”孟霍指着那处问阿力。
阿力也懵逼地摇摇头,那个地方十分隐蔽,要不是孟霍盯着看了许久,也不会发现异常。
“走,去看看。”孟霍双手插在裤兜里,大喇喇地朝那边走去,阿力紧跟在后。
来到近处后,孟霍悄咪咪地蹲下,他还以为肯定是一窝兔子,所以动作轻巧不想吓到它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