沛沛坏得很,把他弄硬了,却又迟迟不插进去,只把他硬得发疼的性器摁在穴口处一点一点地蹭弄着,蹭弄着,穴道里分泌的黏液水潮慢慢润湿了两人的性器官。
有了先例,沛沛和林淮做爱的时候也不爱戴套了,也不必担心前戏时分泌的体液里还混着多少有活性的精子,痛痛快快地射进去最舒坦了。
林淮后知后觉地喘息着,目光依旧流连在她的脸上、肩颈上,一只手揉弄着轮廓漂亮的胸乳,一只手扶着沛沛的腰臀,由着她在自己身上作弄。
沛沛白天睡得太多,夜里反而精神了,存了心要作弄林淮,但力气不够。
久不健身,腰部核心力量都下降了不少。
沛沛小幅度地摇摆腰臀,感受着性器滚烫的温度被夹在两片阴唇之间蹭弄的虚假快感。
边缘性行为带来的快感并不真实,却满足了她年少时羞于启齿的那些欲望。
沛沛性启蒙开化得很早,但这些通过互联网获得的性知识和尚未完善的性观念并不足以支持她在未成年的时候与异性发生关系。
沛沛当然知道小黄文里未成年就发生性关系的男女主是少数,而自己是客观世界里的大多数。
她不敢,但她能发梦,或者说,能意淫。
下午见到方宜淑之后,沛沛想起来了许多从前的事情,连带着自己曾经产生过的这些龌龊念头都回想了个遍。
沛沛看着镜中的自己,妥帖的妆容衬得她比平常更加明艳,脑海里闪过的却是下午咖啡馆里方宜淑略显憔悴的面容。
沛沛有点烦躁。
但她捋不明白这情绪从何而来。
在公寓楼下看到林淮的车时,沛沛依旧困惑。
但她决定把千头万绪暂时抛到脑后。
身前这个男人体检报告正常,身材颜值符合自己审美,其他的又有什么所谓呢?
沛沛想着,脑海里却不可抑制地闪过林淮在教室里换衣服的场景。
被汗湿的号码背心被拉扯着脱下,少年的腰腹上覆着一层薄薄的肌肉,线条并不明显,很快被校服衬衣覆盖住,林淮扭头看见正要走进教室的沛沛,面色淡漠如常,手上扣纽扣的动作没有停顿。
沛沛闭上眼睛,脑海里的画面挥之不去。
沛沛觉得自己要疯。
原本撑在林淮大腿上的手不由自主地抱住他的脖子,整个人瘫坐下来,捧着林淮的脸就要吻上去。
沛沛吻得急切又毫无章法,林淮一时摸不清头脑,只好由着她,享受着她的主动。
跪坐的姿势不容易维持,沛沛急于寻求出口的吻不得章法,把自己弄得气息紊乱了起来。
她放开林淮,额头抵着他的额头,大口大口地喘息着。
“操我,林淮,操我。”
沛沛想起来了,想起来许多零碎的片段,青葱岁月里稀松平常的场景,她赖以慰藉的细枝末节。
被表扬的合作课文讲演,儿童节的糖果,让她挑选的球鞋,毫无头绪的电路图,难以理解的语法练习,矫正不了的方言口语。
林淮站在她桌前解开那个蛋糕盒上的粉色丝带,周围的同学咦呀哦唏嘘一片。
沛沛经过篮球联赛正打得如火如荼的篮球场,隔着人群也许与正中场休息的林淮对视上了,也许没有,她转身去了隔壁的排球场。
林淮语文课后困到不行的时候,把保温杯塞进她怀里,讲了句什么撒娇样式的话,她记不清。
沛沛生日那天晚修后,众人围着她许愿吹蜡烛,睁眼的那一刻,林淮站在人群之外,手搭在某个男生肩上,看着她,大概是调侃式地说了句:“像小公主呢。”
那是高一那年的初夏,沛沛第一次和同学们一块过生日,那之后每一年的生日都是同学或者朋友们陪着过的,但沛沛总忘不了许完愿睁眼的那一瞬,微弱的烛光里众人面容都模糊,只剩下林淮一句清晰的调侃。
《千与千寻》里有句台词,曾经发生的事情不可能忘记,只是想不起而已。
沛沛深以为然,从前至今。
可是她怎么又想到大一那年寒假里某个阴冷的雨天,她等人的时候拐进一家咖啡厅里,看见角落里戴着橙色毛线帽的林淮,他挖起一口蛋糕喂到他怀中人的嘴里。
店员刚刚递给自己热可可有点烫手。
沛沛喃喃道:“我才不是小公主呢。”
林淮听不清,看她闭着眼皱着眉头,掐着她的腰往自己身上带了一下。
“你说什么?”
沛沛睁开眼,被泪水浸满的视线模糊不清,泪水很快洗了整张脸。
她很多年没因为林淮落泪了。
如果不算上先前被操哭那次的话。
沛沛说:“我才不是小公主呢。”
林淮听不明白,见怀里的人梨花带雨,妆容都斑驳了,心疼得紧,只当她今晚受了什么委屈,身下的动作都停了,把人揽进怀里亲了又亲。
“好的呢,不是小公主,是我的小甜心。”林淮讲着乱七八糟的话哄人,“小甜心掉的小珍珠都是甜的呢,这怎么办,我是该吃掉还是该攒起来卖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