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少爷真色。
莺莺看红了脸,胡乱团着将那不能示人的东西藏在了柜子最深处,暗暗决定自己是不会穿的。
可刚过晌午,‘胡萝卜’不知从哪溜完一圈,迈着轻盈的步子进了她屋,过来在她身上蹭着撒娇时,莺莺发现,它戴着的猫铃铛里又有字条。
近些日子,大少爷几乎每日夜里会来她屋,同她欢好。
有时是突然造访,有时就会像现在这样,差人神不知鬼不觉地将字条塞进‘胡萝卜’脖间铃铛里,提前传信,说些无法假口他人的淫浪话。
什么让她‘提前自摸弄得润些’,或者‘奶上涂些牛乳我要吃’之类。
这次,他要求:衣裳脱光,只穿那件白色肚兜,在榻上撅好屁股等我。
莺莺想想那场景,臊得叁魂七魄当即去了一半儿。
好后悔,当时应装作自己不识字的。
她踌躇再叁,最终还是咬牙穿了那件月牙白的小衣,红着脸躲被窝里,闭上眼睛假睡。
她睫毛紧张得在轻颤,徐礼卿一眼看穿,一点不客气地,掀了她的被。
里面人藏无可藏,顾不上自己是在装睡,有些羞涩地拢了拢一丝不挂的双腿。
她听话地只穿了肚兜,徐礼卿笑起来。
不过他坏,故意用手去摸八姨娘努力想藏起来的肉穴,挤进腿间,抠挖着,佯装生气地问:“怎么不把屁股撅好?”
莺莺以为他真不高兴了,硬着头皮,狡辩:“我、我识字不多……不知您为何意。”
“哦,”
徐礼卿收回手:“那我告诉你了,现在撅吧。”
“啊……”莺莺僵住。
她右眼小心翼翼睁开一条缝儿,偷看他:“真、真撅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