肉棍很粗,又硬,破开甬道冲过处女膜的瞬间,莺莺感觉自己像是被劈裂了。
哪怕花穴已经很湿,但那么小巧紧致的地方,从没被任何异物造访过,要容纳大少爷这根大棒,很吃力。她痛得大叫,眼泪比淫水还流的凶,一副快要疼死过去了的样子。
“好痛……呜呜呜……”
徐礼卿冷眼看着,心想:这八姨娘这般娇,倘若那日他父亲没抽过去,怕是得闹出人命来。
他也被夹得不太好受,入进去后没立即动,抓着她的奶搓揉,说:“你再叫大声些,最好能多引几个丫鬟来,一起拐上榻,我也试试一夜御数女是个什么滋味儿。”
莺莺一僵,捂住嘴不敢哭了,一双水汪汪的眼禽兽似的看他。
徐礼卿露出笑容:“可还疼?”
莺莺哪还敢疼啊,飞速摇头。
徐礼卿试着将紧插在花穴里的阳根往外抽,依旧不太顺畅,嫩肉全涌上来,拉扯着不让他走。他额头沁出细汗,微微喘息着,命令莺莺:“再流点儿水。”
——好像她下边儿是有什么机关,刻板操作一下就能如愿似的。
事已至此,身子都被他给破了,其余触碰想来也不会少。
莺莺不愿再当着他的面自渎,就拿开捂嘴的手,小声说:“流不出来,大、大少爷……你摸摸我。”
她有点羞耻,脸蛋红红的,一句话说得艰难,情绪起伏大时,花穴都跟着在收缩,有水悄然流出,软肉蠕动,徐礼卿阳根绞在其中,被夹得很爽。
他来了兴趣,故意问:摸哪儿?”
莺莺含糊地指了指胸,不肯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