莺莺跟不上徐礼卿淫乱的思路,没太听懂,略显茫然地望着他。
既不是在寻昨夜惊慌落下的物品,左右也与他无关,徐礼卿不想多管。
迈步离开的时候,他听见八姨娘小声解释:“胡萝卜是我院里养的一只猫儿。”
哦,原来是猫。
徐礼卿毫无波澜,一点不感兴趣。
不过当夜,他倒是很罕见地,做了那种梦。里面就有胡萝卜。
他像是被人定了身,没办法行动,但所处视角,恰好能看清榻上的女子。
她脸被遮上了,两腿却大张着,着一袭淡粉色轻纱,裙摆堆至腰间,皮肉白皙,中心是粉嫩的花户,湿黏水润,细缝紧闭,一根毛发都无。
往上,艳红色的肚兜早被不知道谁粗暴扯裂,碎布可怜巴巴落在一旁,饱满的乳没了遮挡,大喇喇展在眼前。
奶尖和下面花穴一样,也是粉红的颜色,徐礼卿好像有将其含在嘴里的记忆,并不甚清晰。他视线无意停了一瞬,那奶尖就像被揉按,兴奋地立起来。
徐礼卿心里有种微妙的感觉闪过。
为了印证,他又看向另一边。
这回奶尖没立,女人纤细的手抚了上去,用成年男人才有的力道,重重搓揉着,直到那茱萸充血、挺立,女人嗓子里呜呜咽咽,娇弱地哭。
他视线挪开,落在花户的下一瞬,空气中凭空多了根粗硕的胡萝卜,抵住花穴,一寸寸往里入。
他看见洞口被撑大,淫液流出来,那根胡萝卜被吃到最底端,又在他的眼神控制下,退出来,再入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