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思凡跟在陈十一身后，他们两个走出安保局。
按照郑康的说法，黄平的罪目前还不能定下来。
一切都要等鬼捕把火锅店的事情调查清楚了才好处理。
他们两个站在路边，还没有打到车，陈十一的手机就来了一条短信。
陈十一点开一看，是一个地址和一个人名：项灵
信息是李关发来的，陈十一想起上次答应帮她找下一个债主。
难道就是这个项灵？
她又发来两个字：手表
“好吧，”陈十一有些无奈。
也不知道这个项灵是谁，会被李关这个讨债鬼盯上。
看情况，李关分明已经缠上这个女孩儿了。
不然不会连地址都知道的这么清楚。
看来应该是她无法跟这个叫项灵的女孩儿沟通，所以才联系陈十一。
陈十一看着这个地址，暗暗思衬了一下。
陈十一就说怎么有些眼熟，这不是黄思凡她们学校对面的大学吗？
而且，这个名字？
脑海里有什么一闪而过，陈十一连忙翻了翻通讯录，果然，他的电话通讯录里就有一个叫项灵的女孩子。
是之前那个陈十一在调查洛纤的案子时遇到的那个，接替洛纤当小三的女孩子，这，她不是说，她是李关的闺蜜吗？
不会这么狗血吧？
陈十一想了想，觉得还是要确认一下，毕竟李关这个讨债鬼下手不知轻重，说不定会出人命。
于是拿起手机，给项灵打了个电话过去。
电话响了好几声。
终于被接起来，“喂？”
接电话的人声音有气无力的，一个简单的“喂”都能听出绵延的虚弱来。
“你好，你是项灵吗？”陈十一问道。
“是我，”她说话拖着尾音，陈十一想了想之前苏莹的模样，心下有了个大概。
犹豫了下，陈十一直接说道：“我是陈十一，之前跟你见过，在安保局互换过号码的。
是这样，李关找到我，说，她的手表在你那里，她需要你还一笔钱。”
陈十一原以为她听完这些，会直接挂断电话，或者骂陈十一一顿。
没想到，她却像是很激动一般，连忙开口道：“钱，要钱吗？她要多少？你在哪里，你来，我把钱给她，求求你告诉她，我会把钱给她，让她放过我吧！”
“钱，我给你钱，求她不要缠着我了！”项灵着急地抓住陈十一的手，顶着两个大大的黑眼圈，头发乱蓬蓬的地抬头看着陈十一。
陈十一看着她有些惨不忍睹的面容，默默叹了一声。
这个李关是真的害人不浅啊！
项灵夺过陈十一的手机，直接把钱转给了陈十一。
钱才到账，没几秒钟，就被李关扣了个精光。
明明陈十一已经换过手机了，但是不知道为什么，李关似乎总是跟陈十一的手机有种某种关联。
只要是跟她有债务关系，或者是跟陈十一这个手机有过金钱联系的人，她都能够直接扣钱。
就像之前苏莹那个男朋友一样。
陈十一看答应李关的事情已经解决完了，把她扶回床上，就准备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