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湘不以为然:“吻平我的眉头?你的嘴唇是熨斗吗?”
“我的嘴巴比熨斗还厉害。”连璧嘟起小嘴,跟红樱桃似的,“你要不要试试?”
沉湘扑哧一声,笑得花枝乱颤:“连璧你怎么这么可爱。”
“可爱是用来形容女人的。”连璧将袖管撸到老高,露出纤细白皙的胳膊,努力鼓起扁扁的肌肉,“我可是铁铮铮的男子汉。”
“又在胡言乱语了,你哪里是男人了。”沉湘连忙拉上她的衣袖,好笑又无奈的叹息,“跟你在一起很开心,我好想像你一样无忧无虑。”
连璧挨过来,脑袋柔顺的一歪,枕着她的肩膀:“那你必须天天跟我呆一块了,我能时时刻刻让你开心。”
沉湘怔了怔,不置可否。
她们一个妻一个妾,为何如夫妻一般腻歪。奈何待在宅院深深的赵府,嫁过来的女子是身如浮萍之人,命运对她们而言,牵着被他人摆布的纤绳。
这时,连璧凑过嘴,一脸认真的问道:“话说,你真不要试试吗?”
沉湘游离回神,奇怪的问道:“试什么?”
连璧舌尖舔舔嘴角:“试试我的唇。”
沉湘憋着笑,轻轻勾下她的鼻梁:“你这丫头……”
……
李氏回东厢后,绣帕擦着眼泪,跟赵老爷哭哭卿卿:“老爷,你要为妾身做主啊,那新纳的小妾目无尊长,竟然用石头砸妾身。”
赵老爷听完,横眉冷竖道:“不过是个贱妾,胆子倒挺大的。”
李氏甩着绣帕,阴阳怪气道:“那姓沉的是一丘之貉,是她教唆的。”
赵蓬一心怜香惜玉,见不到佳人被苛责,连忙出面解释:“爹娘,一切是孩子的错,是连璧对我用情太深,见不得我碰其他女人,才会做出大逆不道之事。”
赵老爷摩挲胡须,问道:“你有没有与那小妾同过房?”
赵蓬羞于承认:“未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