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现在她已经快习惯这种恶心了,麻木地抬手捂住耳朵,想着别的什么事。
父君母君怎么还没找来,他们是不是知道她被人玷污,嫌弃她了?
肯定是的,他们神通广大,怎会这么久算不到她身在何处……肯定是觉得她肮脏吧……
也是,她自己都觉得脏。
像烂泥里的虫豸,挣扎着要活。
要说死,她也想死啊,可当剑刃刺破皮肤,她慢慢往下压的时候,她是何等恐惧!怎么下得去手啊?只要有一口气还在,怎么会想死呢!
她沉浸在自己痛苦的漩涡里,没听到蹇磬对她发出今晚同房的邀请。
不过听到了也是徒增恶心罢了。
夜里蹇磬睡到她身边,动作轻柔地和她相好,婧絮如行尸走肉,对这种事迟早要来已是心知肚明,但今晚他倒是没急着进出,而是乖乖呆着,婧絮忍着恶心等他发泄,他却一直横在里面没动静。
婧絮膈应得浑身发颤,感觉他压她腿的力道松了些,动了动得了自由立刻狠踢过去,蹇磬被她踢惯了,没醒,迷迷糊糊地用长腿继续夹了她的腿儿不让动,身子往她那儿凑的时候头磕在瓮上,“哐”一声,蹇磬这才清醒些。
清醒了发现她踢他,他略微施力夹紧了她的细腿,伸手揽住她的腰更深地入进去,又睡去了。
婧絮没想到这贱东西竟下流至此!
他竟要她夹着他那肮脏的玩意儿一整夜!
她拼命抗拒,扭腰蹬腿,失了仙力只有普通女子力道的她这番动静在蹇磬看来只是玩闹,他甚至享受她扭身带来的细微摩擦,好似她在主动扭腰回应,欢喜同他做这般情事。
婧絮在他的小动作里洞察了他的心思,忍着恶心收腹想把他挤兑出去,却勾来他yin。.靡的轻哼,似乎这样更取悦了他!
婧絮恨得双目发红,只想将这恶心玩意儿千刀万剐!
被迫也好,主动也罢,身体上的纠缠总之是你来我往,身体不比心,它更原始更纯粹,也不管你心里如何厌弃如何憎恶,该受到的刺激它一点不少。
婧絮被迫夹了他一整晚,身子早已泌出许多让自己好受些的水液,此刻被他随便一个轻微的探入回撤弄得不自觉地颤抖。
她厌恶自己的身体,厌恶它因为被反复奸污而感到兴奋,她嫌它脏,嫌它下贱。
尤其是此时,下TI已经被那肮脏的东西驯得没有丝毫反抗能力,既不会痛也不会紧致地抗拒,像被打断犬牙的母狗,只会顺从地吞下罪恶。
甚至利用那肮脏玩意儿的坚硬炽热偷取快意!
她的身体沦陷了,但她的心永不堕落!婧絮的灵魂像逃离了躯壳,她冷眼注视自己的身体,像注视一堆柔软污秽的肉。
猝然一阵炽热,婧絮神智回笼,感觉他浇在她最深处,她冷笑一声不为所动,只要仙障在,凡间这些下三滥的东西就永远无法使她有孕。
纵使身体被凌虐千万遍,仙障不破她就永远不会与这畜生沦为一谈,她天生仙胎自带仙障,不但能保她仙骨不毁,还能将她与这些下三滥的东西永远隔绝开。
呵,她讥诮一笑,终究……还是仙凡有别。
她紧紧攥住这丝依凭,以此维系自己的尊严。
被奸淫后粘液从下ti缓慢流出,顺着大腿根往下蜿蜒滑落,像蛇一样阴冷。
我不会沦丧的!她痛苦地捂着脸,反复对自己说道。
忽然温热的舌头扫过那些阴冷,缠绵的唇舌殷勤地打扫战场,顺着粘液逆流向上,吃到她的穴,再继续往里探入,勾出隐藏的白沫放肆地舔弄。
婧絮流着泪絮絮重复,“不会沦丧的……”身体却在他的长舌顶到宫口流窜时,放出一波贪欢的粘液。
“唔……”被绷得太久的神经寻得一刻松弛,竟抑制不住地轻哼出声。
淫乱,娇嗔。
反反复复回荡在壶中……灌进她耳朵。
婧絮恨得抬手打了自己一嘴巴,“我让你淫叫!”
疼痛击退愧疚,获得一丝解脱般的快慰,她指尖摩挲着,觉得仿佛找到了妙法,又抬手狠狠抽了自己几耳光,直打得面皮发红发肿,才欣慰地停下来。
她笑着闭上眼,把感官集中在脸颊的痛楚上,这种赎罪的感觉简直让她上瘾。
蹇磬给她收拾干净了就想带着她睡,但她向来是不老实的,尤其今晚,一双腿疯狂乱蹬,整得蹇磬一点不敢近身,最后只得睡在床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