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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零之离婚后我干起了媒婆[穿书] 第12节(1 / 2)

“二狗叔,我跟你搭伴。”阮八宝大声说道。

他让万桃花去前面找他妈,自己则走到二狗子的旁边,抡起了镰刀。

二狗子抬头就对上了阮八宝恶狠狠的眼神。他抹了一把脸上的汗,开始埋头朝自己的那片割过去,直到晚上收工,再也没有越过界。

说起万桃花和二狗子的梁子,大概是因为两件事结下的。

第一件,就是开春下地时,万桃花和他比试,最后两人打了个平手,“全队最能干的人”——二狗子平生唯一得意地称号没有了。

第二件,有一次下地,中途休息时,有人开玩笑说,阮清眼光毒,如果他愿意给二狗子说个媳妇儿,肯定能成。这话叫万桃花听见了,她道:“我家小姑子是个心软的,可也是个心里有数的,推好人家的姑娘去跳火坑这种损阴德的事她可不会干。”

后来这话传到阮清的耳朵里,她道:“嫂子,你不必为了我得罪人。”

万桃花却道:“你一个人带着孩子在娘家门上讨生活,本来就不容易。万一真有人上门找你说这事,你不应不也是得罪人?与其让你去得罪,不如我先断了他们的念想,反正有你哥在,他们也不敢把我咋样。”

晚上吃饭的时候,阮八宝嘱咐道:“这几日下地,你就跟着咱妈,二狗子那边我盯着,他个怂货不经吓,我倒要看看他想咋。”

柳玉梅道:“你放心,我看着桃花。”又朝阮文强道:“要不这事儿找王队长说说?”

阮清道:“事关嫂子的声誉,不如先去找葛队长。”

“那你明天等葛队长下工去一趟。”

“我吃完饭就去。今天晚上有月亮,路上也看的见。”

她虽然这样说,最后还是让小弟九宝陪着去。

学校正在放暑假,九宝最近都在家,也是每天跟着家人下地挣工分,晚上就睡在厨房里的炕上。

葛队长家也是刚吃完晚饭,她家丫头正在洗锅,泼水时见阮清来了,连忙请她进去,“我妈正在上房算账呢。”

葛翠河听见院里的说话声,头从窗子里伸出来往外看,见是阮清,立刻让她进来。

“吃了没有?”

“刚吃过,王队长不在啊?”

“去菊香家了,你找他啊?”

“我找你,”阮清说着坐到了炕边上。

第15章 乡下人看病

她大概将白天的事说了,最后道:“这事也怪我,我大嫂是怕人家为难我,才让人给记恨上了。”

葛翠河听罢,气骂道:“这事我听说过,那回我不在,我要是在,定是一口唾沫呸到他脸上,还想找媳妇儿,他咋那么有脸呢?”

阮清见她生气不像是装的,遂道:“我倒是听说了一两句二狗叔年轻时的糊涂事。”

“啥糊涂事,那是猪狗不如。”葛翠河骂了一句,打开了话匣子,“说起来,他之前那个媳妇也是个贤惠的,性子也软和,可二狗子这人就好喝两口,喝高兴了也打,喝的不高兴也打,他媳妇今天右胳膊折了,明天左肋骨断了,身上没有一处全乎的地方。”

“有一次,我听说她又在打媳妇,就找了几个妇女跟我一块冲进他家去,你猜怎么着?”葛翠河脸上露出一抹愤恨来,“他媳妇儿被她压在厨房灶台下面,打的气都闭过去了。”

“前些年风气不像现在,要不是实在过不下去,谁会选择离婚?他媳妇儿刚结婚时怀过两回,都被打掉了,后来怀的这个丫头,也是到处躲躲藏藏才生下来的。后来,那天杀的,喝醉后差点将他那还没满周岁的丫头给掐死。队上看着实在不像话,害怕出人命,这才开证明让两人扯了离婚证。”

阮清听得一怔,没想到真相比谣言还要残酷。

“他这么狠的一个人,那我嫂子得罪了他,岂不是......”

“你放心,他不敢!”葛翠河脸上透出鄙夷来,“那就是个怂人,在外面三棍子打不出个屁,只会在家里逞能。”

“不过,这件事我也会跟娃他爸说说的,让他再去警告警告二狗子。当年,他媳妇儿娘家兄弟半夜翻到他家要给妹子报仇,他吓得尿了一裤子,一条腿都被打折了,也不敢还手,最后还是娃他爸怕出人命,才出面把人给保下来的。”

“那我就替我嫂子谢谢你和王队长了。”

阮清道了谢,葛翠河又说了几句王菊香,“两家怕是要成了,这不,刚吃过饭,学民就把娃他爸喊过去了。”

过了几日,天还没亮,阮家的大门就被敲开了。

阮八宝跑出来开门。门一打开,竟是他小舅子万文军。

“文军咋是你?”

屋里还没起身的万桃花,一听见是弟弟,连忙从炕上跳了下来,掀开门帘子就问:“你咋来了?出啥事了?”

万文军抹了一把眼泪,“大姐,妈不行了!”

“啥?”万桃花眼前一黑,“啥叫不行了?”

“昨天夜里人就叫不醒了,村里人驾了板车连夜拉到县里去了,可......可家里没钱......”

只怕是进了县城也住不进去医院,万海勤这才连夜打发儿子来找闺女。

阮八宝一听,二话不说,就往上房去。

院子里的动静早就将其他人都吵醒了。柳玉梅啥也来不及问,先从炕边的黑木箱子里翻出三块钱,“先跟桃花上县里去看你岳母,要是有啥事就让人捎话回来。”

两口子穿上衣裳,就跟着万文军往县里跑。等阮清抱着被搅了瞌睡,正发起床气的儿子出来,两人已经看不到影子了。

到了第二天,阮八宝两口子还不见回来,也没有捎口信回来。柳玉梅就念叨道:“亲家母这个病一年总要熬人几回,也不知道这次能不能挺过去。”

阮清心里也有些慌,她道:“家里不是还剩下半只鸡?要不你今天炖了,我一会儿带着进城去看看情况?”

前几日,因为春天养的小鸡仔一只也没死,都好好的长大了,阮文强就将一只不下蛋了的老母鸡给杀了吃肉。之前炖了一半儿,另一半冰在水窖里,本打算过几日解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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