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音在午休前接到邱凯的电话,邀请她周末去白禾公馆,新进了一批货。
“刚调教好的,都是上等货,裴小姐是否有时间来体验?”
挂掉电话,裴音回首看了一眼教室里做作业的高清雨,女孩扎着马尾,侧脸沉静,似乎遇到了难题,不自觉地抿着唇。谁想到她会一脸放荡地给另一个女孩舔逼舔脚呢?
裴音只能说钱是个好东西,她从未感受过物质的匮乏,亲生父亲是曼哈顿一家白鞋律所的合伙人,继父的家族企业长盛不衰。她从小众星捧月,后来跟郁景和恋爱,探索性爱后,开辟出一些奇怪的性癖,但都不用担心,他们这个阶级的人,也许在别的方面会遭遇求而不得,但是生理需求是绝对的供大于求。
裴音在周六傍晚来到白禾公馆,邱凯在人口处迎接,公馆装修保留了民国的风格,进门有尊象牙观音像,走廊摆着些赤铜攒花的仿古宫灯,尽头是一架珐琅自鸣钟。
往里走才是别有洞天。裴音走进一个包厢,有一面是特殊玻璃,里面的人可以清晰地看见外边,但反之不行。
墙外是一片淫乱。两个女人跪趴在地,屁股撅着被干,嘴里还有粗黑的鸡巴,几双大手流连在她们裸露的皮肤上。男人们淫笑着:“被这么多鸡巴干是不是爽上天了?”“屁股摇起来,贱货,没学过怎么伺候人?”“谁先高潮谁赢,输的人要做奴下奴。”……
女人们被干得直翻白眼,提前吃下去的春药起效,逼里扑哧扑哧涌着水,想呻吟但嘴里堵着腥气浓郁的鸡巴,大力地要戳破喉管,连睾丸都要挤进来,男人还嫌不过瘾,整个人骑上女人的肩膀,像骑马一样顶胯。这样才叫操嘴。
“高潮了!”右侧的女人痉挛了几下,淅淅沥沥地流出不少水。
男人们饶有兴趣地停下,目光投向左侧的女人,“可惜了,不会高潮的贱货是没有肉棒操的。”女人体内的春药起劲,感觉到穴内的鸡巴抽出,痒得像有千万只蚂蚁在爬。她卖力地夹腿,嘴在空气中徒劳寻找肉棒,“呜呜,来操骚货呀,大鸡巴哥哥,骚货会高潮的……”
右侧的女人爬过来,连扇她几个耳光:“贱逼,就你的松逼也配被操,还不来伺候我!”揪着她的发丝往自己胯下送。精液混合淫水,加上女人在公馆地位低下,私处保养很差,味道很难闻。那贱货添得想呕,又被拳打脚踢了一顿。
然后男人们都去排队上胜利的女人,留下另一个自己扣逼,再怎么呻吟都没人看她,不过男人们感觉要射精时,就会插进她的逼,射完就撤出来,她只配当一个灌精器……
裴音靠在沙发上,面无表情地看着,两个技师一个捏肩,一个捏脚,邱凯陪在旁边端茶倒水。不得不说,有钱人的马仔都是人精,邱凯真的把她的性癖抓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