滚烫的脸颊好似贪恋他冰凉的手,一直贴着往上蹭。
薛彧皱着眉,再放任她这么烧下去说不准真得烧成个傻子。
连带着想了好几个法子最后才误打误撞哄的她松开了手。
薛彧这才跑着去离家最近的药品堂请张大夫。
薛彧拎着大夫的药箱几乎是拖着大夫出的药品堂。
“慢些!慢……慢些……老夫跟…跟不上。”张大夫摇着花白的脑袋,被抓着腕子跟在后头跑的上气不接下气。
明明三月的天,额角却汗如雨下。
直到跨过小院的门槛才给了张大夫一丝丝喘息的时间。
张大夫抹了抹额角的汗,心想着还好离的不远,不然按着薛彧这小子的跑法,此时自己怕不是已经吹胡子瞪眼直愣愣地躺了下去。
“病人呢,带我去看看。”张大夫在院子里缓了一会就跟上薛彧的脚步进屋。
“张大夫您快瞧瞧,她整个人就差烧着了。”薛彧将药箱子递给他,语无伦次的描述一通。
“咳咳!”张大夫咳了两声意示他安静些,从药箱子里拿出诊脉用的帕子搭在她腕间。
“着了凉风发高热了。”张大夫撇了眼敞开的门窗从药箱子里拿出纸笔开始写药方:“按照这个方子去抓药,早中晚各喂一次,共半个月。”
走前还不忘提醒薛彧主意着门窗病人这段时日最好不要再着了凉风。
薛彧点了点头将门窗关好,拿着药方送张大夫回药品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