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圣明,臣教导无方,回去后定好好训导,免今日之事再度发生。”林丞相握紧笏板,得已皇帝恩准,屈身后退。
林丞相很是理智,他一路来上朝算是生了一肚子火,之前惹火了朝中大半的大臣,这会出了这么大的玩笑,问来的人何其多。
问得多了,心中自是苦,到下朝后回去好好较导那孽子。
林丞相不知自己的方法算是文雅,转而在消家,消平快要被打断两条腿了,被亲爹满府追着跑。
还是消夫人护人,追上来就喊:“姓消的,你敢动我儿子,我和你势不两立!”
“你已经打过了,再打看看!”
消平都要哭了,只有自己的娘好,点头就说:“娘,我就说嘛,他意气用事不成大器,你再嫁一个好的。”
“”这孩子…要说也不能是现在。”消夫人都不知道说什么了。
消平一说,结合从小到大疯玩,这次又打人,还是去的青楼。本想念在父子情面算了的消父“咻”的转身,“混小子,皮痒了是吧?”
“我刀呢,拿我刀来。”
消平见他喊来小厮递刀,死都不说同伙是谁,跟娘道了别,生怕再多说一字腿没了,自己先走一步了。
消夫人费了力才拦下人,免了消平走哪儿都危险。
这一夜,消平开窗奋斗,以前一写字就嚷嚷着头疼,今儿书写所发生的事情,关骂爹就满满两章。
正事只有一句:兄弟,我们算是生死至交了。
以于以书信被送到付观砾手上,她看了都想扔了。
全看完后,她夜上难眠,起来又睡,睡了又起,“这算什么生死至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