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则有意折磨她,不再是蛮横的只知道狠干,而是用了手段,进的深深浅浅,更有节奏,手上去揉她的胸,低头含她的耳垂,还会在她绷得最紧时伸手拨她的阴蒂。
沉岁连续到了好几次了。
她被弄得又是哭又是叫,气喘得连成一片,脑海中一片空白。到最后连跪着都跪不稳了,全靠周则大手抓着她继续挨操。
周则是什么时候结束的,她也不太清楚,迷迷糊糊中感觉有人碰她,她以为周则还要再来,害怕地惊醒过来。
这才看见周则只是抱她,见她醒了,哑着嗓子开口解释一句:“抱你去洗澡。”
沉岁摇摇头:“我想回家。”
她肤色苍白,即使脸颊上都是高潮后的红晕,也遮不住此刻状态并不好,鼻尖上被吓出一层冷汗,和哭出来横七竖八的泪痕交织着,眼皮被泪水泡得红肿着,压着她眼神,看起来空洞又无力的模样。
周则觉得胸口像被一把揪住了似的。
他茫然地点了点头:“好,回家。”
沉岁却推开了他,摇摇晃晃要去够被他随手丢在沙发背上的风衣。意思十分明确,她现在就要回家。
周则抿着唇,伸手帮她把衣服勾了过来。
他没说话,但动作固执,坚持自己动手把衣服围在了她身上,想了想,似乎还有些不放心,又去包间里的卧室拿了条毯子出来,眉头拧了拧,似乎很嫌弃,最后还是伸手又盖到了她身上。
沉岁实在是又困又累。她在医院里奔波里半天,来不及休息,又被周则透彻地闹了两回,床上她不肯服输,几乎全靠意志力撑着,到最后昏睡过去,真的是最后一丝精力也被榨干了。
她见周则没什么再对她动手的意思,就也懒得阻拦,任他抱着下楼。
被放进车里的时候,她又惊醒了一次,睁开眼睛看到后视镜里司机看过来探视的目光,张口报出了徐孟怡家的地址。
不管徐孟怡骂她也好,气她也好,她现在只想好好睡一觉。
只是她再醒过来时,视线适应了一会儿室内昏暗的光线,才发现是在周则家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