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侯爷,您坐啊,别光站着。”白轲强忍着笑,对着夏建仁说道。
“坐坐坐!坐啥坐!”夏建仁听到白轲的话,顿时来了火,然后直接对着白轲说道“我看你小子,是想找事啊。怎么的,觉得自己现在能了?要不要出去练练?”
一听到夏建仁要找自己练练,白轲顿时白了脸。
他现在回想起昨天下午,得知夏建仁被他家老爷子来了家法伺候之后,就着急忙慌地想趁着夏建仁受了家法,行动不便去报仇。
结果,仍旧毫无悬念地被夏建仁两个过肩摔,摔得躺地上爬不起来。
白轲感觉自己这么多年的格斗术,算是白练了,连个“半残”都打不过。白轲为自己感到冤屈。
不过,夏建仁却觉得自己比白轲更冤,离家出走,带兵跑到金陵的人,明明是这具身体的前主人,而受罚的却是他。
“行了!都别闹了,谁来说说这个钱玉松是怎么回事?”夏建仁看着众人再次问道。
“小侯爷,这钱玉松可是大有来头。”汪顺站起来说道。
“什么来头,说说看。”夏建仁听到汪顺的话,开口问道。
“他算是方震的学生。”就在汪顺准备开口的时候,门外突然传来了夏之琛的声音。
夏建仁听到他爹的声音,身体不由自主地打了一个寒颤。
“爹。。你怎么来了?”夏建仁有一些紧张地问道。他发现自己,经历过前几天的家法之后,他这具身体每次见到夏之琛,都会不由自主的感到害怕。
“怎么?你这指挥部,我不能来?”夏之琛撇了夏建仁一眼,有一些不满的说道。
“能来,怎么不能来。”夏建仁连忙摇头。
“哼!”夏之琛听到夏建仁的话,只是冷哼一声,就没有再多说什么。夏之琛也知道,自己需要给儿子,在部将的面前,留一些威严。
“爹,这钱玉松到底什么来头?”夏建仁见夏之琛没有在数落他,立马转移话题的问到。
“这钱玉松可以说是方老头的徒弟了。”夏之琛皱着眉头说道。
“方老头?方震?”夏建仁也是皱眉地问道。
“嗯,就是他。”夏之琛点了点头,然后才说道“这钱玉松可以说是从死人堆里爬出来的。”
“我记得,那个时候,还是先皇在位的时候,我大汉和伪汉都准备趁着欧罗巴诸国混战的时候,进行统一战争。”
“整个战争进行到了第二年,汉江要塞北湖段的漳河陆地要塞被伪汉围攻,差一点就陷落了。”
“那个时候,漳河陆地要塞,才刚刚开始修建,可以说有很多防御工事,根本就没有来得及修建完成。”
“而钱玉松,就是当时的漳河要塞的临时指挥官。他硬是靠着枪毙准备临阵脱逃的原指挥官,而压制住了溃兵,并用溃兵,抵挡了3天,直到援军到来。”
“你知道,那个时候,漳河要塞,有多少人吗?”夏之琛说到这里,抬起头,看向了夏建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