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戴着头套,拿着小刀的男人在山野上阴森森的冷笑。
姚窕颤抖着想要说话,却被苏漾一把捂住嘴巴,神色警惕,比了个“嘘”。
听到逐渐靠近的脚步声,苏漾捡起地上的一块石头捏在手心颠了颠,她之前演过运动员的,准心挺好的,这一下,估计可以把那个人渣砸个半身不遂。
忽然一声闷响传来,什么东西隆隆滚下来,苏漾跳出来正要对着掉来下的人影举起石头砸下去,就听到身后山坡上一个熟悉的声音嘲笑着:“怎么?老师要谋杀吗?要不要我帮忙?”
是庄冀,差点露馅。
苏漾一时僵住,连忙把石头扔到脚边,讪笑着:“哈哈,怎么会,怎么会呢。”
一回头,庄冀站在山坡上,一脚踩着树藤,不爽的看着她,然后从树上跳下来,把她揽住摇晃了两下,还捏了下脸。
“你突然不见是想吓死谁。”他不满的很。
姚窕慢慢从树洞钻出来,做了一个尴尬的旁观者。
事情既然解决,四个人于是排排队下山来。
庄冀把姚窕和姚家兴交给警察,姚家兴已经脸肿的说不出话来,姚窕走之前和苏漾抱了一下。
苏漾知道她大概率是从犯,没有说话,只是拍拍她的肩膀。
“所以老师说的正确的爱是庄冀吗?那为什么你和庄禹城订婚了?”她小声在耳边好奇的问。
苏漾脸色羞红,抱着她,小声的回答:“有时候,可以不是来自一个人的爱。”
姚窕没说话,小脸雪白一脸疑惑的盯着她,然后被警察拉着走掉了。
事情圆满结束,嫌疑犯找出来了,苏漾也累个半死。
接下来两天她没有再去帮忙了,在山上的最后一个晚上,庄禹城也没有再应酬了,回来和庄冀一起陪着她。两个人带她去山顶一处森林尽头的悬崖处看星星,还要等日出。
看着看着不知道为什么他们就开始亲她。
在草地上,已经找到了凶手,苏漾没了顾忌很放得开,连庄禹城都开始疑惑她的热情。
苏漾便和他们简单说了下,自己和姚窕之间的对话。
庄禹城吻了吻她的耳朵:“所以我们是你正确的爱?我还以为是畸形的爱。”
庄冀翻了个白眼:“正确个屁,但确实是爱就是了。”
苏漾没说话,被庄冀侵入体内肏的摇摇晃晃,抱着庄禹城的脖子不断的哭求着:“进,进来……求求你了,老公,漾漾想要,想要你们一起肏我,好想好想……”
庄禹城抵不过诱惑和哭求,充分的扩张了韧性十足的穴口后,靠着庄冀的肉屌慢慢推入进去。一进去,两根便在里面被套子似得狠狠嵌住,紧的让人倒吸一口凉气。
苏漾被插的慢慢拱起身子,张着嘴喘息,满脸通红,眼眶盈泪。
她绞缩着粗壮的两根,不断的吸气,好半响才慢慢适应下来,慢慢起伏着身体,适应着,享受着,抱着庄禹城的脖子和他接吻。庄冀则从身后闷哼着不甘示弱的咬了口她的脖子。
父子两交叉着腿,席天慕地的,两根一起开动。
苏漾被操的哭爹喊娘,却还是不罢休的要了一次又一次。
两根一起射进来的时候庄禹城都没忍住长舒了口气,怜悯的亲了亲她的小脸,眼神幽深的低头看着她,和她额头相抵,坦诚了自己所谓的结婚才能继承财产那些都是骗人的。
庄禹城语气难得有些出神淡漠道:“好消息是,我不能自吹自擂,但一个简单的事实,显然我侥幸遗传到了家族赚钱的基因。能比他们加起来赚的更多。坏消息是,只有我们结婚了我才敢对你彻底坦白这件事情。”
苏漾也没有生气,反而哑然失笑,而后又懒懒叹了口气:“庄冀说了以后我隐约猜到了,但是最开始……你会不会觉得我太傻,什么都信。”
“不觉得。”庄禹城淡然道:“有时候信任别人是一种天然的勇气。你勇气十足,比我们用这种乱七八糟的方式去得到你要更勇敢。”
两个人的闲聊之中,天逐渐亮了。苏漾靠在庄禹城怀里背对着他坐着,庄冀则趴在她胸口的奶子里睡着了。
太阳升起来了。
庄禹城轻轻在她耳边漠然开口:
“回去和我举办一个你喜欢的婚礼好吗?以后,我们会照顾你,像你说的那样。正确的爱……”
“啊,那很好啊。”
苏漾迎着第一缕朝阳,幸福的微笑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