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管车里的空间宽敞,可突如其来的姿势变动还是让周声声倍感不适。她惊呼一声,立刻着手推开眼前的人,想要从温忱身上下去。
温忱死死攥住她的手,借着掌心传来的疼痛,周声声知道他这次用了很大力气。
他原来不会这样的,哪怕是做爱,也会恰如其分地把握好力度。
她只能将一切缘由归结为温忱喝醉了。
“对不起,对不起。”他连着说着好几次,将女人的身体箍在怀中,下颌压在她肩头,喘息的空档语气轻颤。
忽地,温忱又问她,“你怎么不问我?”
还颇有些埋怨自己的意思。
“我问你?”周声声哭笑不得,“我是以什么身份,用什么理由来问你?”
“你是我的,我的……”温忱怅然地张了张口,没能说出下一句来。可他还是抱紧了女人,隔着长发吻上她的脸颊。
好热。
她用双臂抵挡着他的入侵,却还是被人钻了空子,双唇被湿热的柔软紧密包裹,温忱的吻来得急切又凶猛。
毫无章法的攻城掠地,让周声声几次三番喘不上气来。
她攥着男人的衣角,不知哪来的力气撑着座椅起身,“陈缙说,我是你的情人。”
温忱的动作僵在原地。
“……”他看了她许久,才吐出一句话,“不是的。”
他该怎样说,他不知道。
车里的温度不断升高,周声声忍不住打开了车窗。夏夜的晚风吹拂脸颊,她这才发觉自己上身的衣服已经快被温忱脱掉。
她长长呼出一口气,看着坐在一旁像个木偶人一样的温忱,“现在,做吗?”
问得干脆,但似乎又多了些别的意味。
不远处驶过来一辆车,明亮的车灯晃得周声声一时睁不开眼。她想抬起手挡住视线,冷不防贴上男人的胸膛。
他遮住了光,一切又陷入黑暗。
周声声像是突然明白了什么,她靠在温忱耳边,轻声说着,“其实也没什么大事,再说员工不该好奇老板的隐私,不是吗。如果你想说,我早晚会知道的。”
说着,一只手摸索着去解他的长裤。
温忱微微皱眉,按住她的手,哑声道,“声声……”
周声声语气绵软,却容不得他寻找反驳的理由,“这可是你说的。我不是情人,那我应该是什么啊?”
他没答话,默默松开了手,任由周声声肆意作祟。
她动作缓慢地将裤子拉开,手放在温忱腰侧,后者只得配合她微微起身,掩盖身体的布料便被脱了下来。
被女人的视线观察久了,蛰伏的性器不争气地抬起头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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