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觉醒来,顾宛菲就去学校了,来得有点早,但教室里已经有几个人在学习,她放轻脚步走回座位,抽出试题也开始试着做题。
课上,老师在讲解试卷里的文言文节选题,拓展补充了一段有关重耳的故事,晋文公火烧介子推。
“这不是恩将仇报吗?活生生被烧死,简直就是惨无人道。”秦悦亦小声和顾宛菲吐槽着。
顾宛菲沉默着,不置一言。
“秦悦亦你这么想也太肤浅了吧。介子推品德高尚,舍身取义,爱之国而以身赴火,深明大义,出山而恐难两全于世,反而更令晋文公难堪。”后桌的唐珂启不免纠正。
“怎么可能?”秦悦亦不信。
唐珂启没有继续辩驳,认真听老师解析试题,做修正去了。
顾宛菲若有所思,视线落在试卷上的文言文,定焦在“尤而效之,罪又甚焉”。
所以,哪怕是这样,是值得焚身以火?
语文课后,又过了两节地理课,顾宛菲在下课去办公室取试卷,遇到了庚珩,他身边跟着上次那个女生。
“王嬉纯,政治作业你先拿回班上发下去,我在这里能行。”庚珩把政治作业摞好,方便王嬉纯拿。
庚珩数够下节课历史测试的试卷,就离开,而顾宛菲在老师桌面拿起英语试卷就过来,两人在办公室门口互看了一眼,一前一后出去了。
“啊,总算是撑到放学了,鬼知道我多煎熬。”秦悦亦一听到下课铃声,就背起包包,再也坐不住,离开了教室。
“秦悦亦准是找她男朋友去了。”唐珂启酸言酸语,说道。
“我错过了什么?”顾宛菲好奇多嘴问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