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也行吗？
“时间有限，我跟你说一下你怎么看书中所有人对戚煜的忠诚值。”
“我觉得，你还不如直接将这本同人文给我看。”
“你没听到我刚才说时间有限吗？我们只有十五分钟，人家书好几百万字，十五分钟你能看什么？十五分钟后，我们又要失去联系了，这次失去联系，我们就不会再有联系了。”
“啊？”李婉婉吃了一惊，“那你快说啊！现在剩下几分钟了！”
“还有四分钟。”然后，那女人才说了：“忠诚值很简单，等你再醒来，就会看到除了戚煜，其他人头顶上都顶着一个数字，只有你能看到，别人都看不到。数字有正有负，正值越高，越忠诚，忠诚值为正100，相当于忠诚度百分之百，那就是绝不会背叛戚煜，也绝不会害戚煜；值越低，越可能背叛戚煜；若值为负数，更要格外小心了，尤其是那些负100的，也相当于背叛值是百分之百，就是绝对会背叛戚煜，也会害戚煜的。”
“那这些值会变吗？”时间就这么点了，李婉婉捡重要的问。
“你还挺会抓重点。”女人难得意外的赞赏了一句。“会变。人都会变，值怎么可能不会变？这个数值只是告诉你，这个数值显示的当时是个什么情况，也就是当时这个人可不可能背叛戚煜。”
“那数值显示为负数，极其可能会背叛戚煜，绝对会背叛戚煜的这些人，都是坏人吗？”她依旧捡重点问。
若是坏人，她直接告诉戚煜就行了，让戚煜处理。
若不一定是坏人，只是因为误会，或者不得已，或者别的什么要害戚煜，她就得掂量掂量了。戚煜那手段，那作风，若真如此，她可不能轻易告诉戚煜。
“你其实不傻吧？”女人怀疑的看她一眼，才回答：“不是。肯定是有好的，也有坏的。”
李婉婉心里便有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