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纸婚 第79节(2 / 2)

江听白托紧了她的背,发狠的、霸道的,带着强烈的占有欲,密密丛丛地吻过去。

于祗被他吻到舌根都发麻,微红的脸颊软绵绵贴着他,“好凶。”

“我真凶起来,你就说不出话了,”江听白不给她一点缓冲余地的,猝不及防地加重了几分力道,他吻着她的耳廓,“谁让你那么滑。”

措手不及的,开放式的厨房里传来汤汁浇淋在火上的噗噗响动。

于祗睁开眼,视线迷蒙着找到来源,她惊呼一声,“鸡汤!”

江听白哑着嗓音,“我都这样了,还能管得了那些?”

等砂锅里的汤扑出来大半,江听白突然紧紧将她抱在怀中,剧烈的心跳声不绝于耳。

江听白今天好温柔,连到了那种关头也是很轻的动作,还不如接吻的时候凶,但他的斯文有礼更让人心脏发紧。以致于两个人谁都没有防备,就这么出来了,却又带给彼此空前未闻的契合和余悸。

于祗吻着他的下颌,又把头埋在他的颈窝里深吸两口气,然后抬起头,可怜又委屈地望着他,“把你的烟留给我,那盒沉香我也要。”

江听白失笑,伸出白玉般的食指敲一下她额头,“十三点。”

她又撒娇,“给我嘛。”

“还要啊?”江听白气息不稳地吻她的脸,“受得了?”

于祗翁声道,“我说的是烟。”

江听白故意气她,“书房里全是,一柜子的特供烟,你自己去拿。”

于祗挂在他脖子上的一双手摇摇晃晃,“我要你抽剩下的,你身上的,那才有你的味道。”

江听白从兜里摸出来,“来,都给你。”

等他说完,于祗忙去捂他的嘴,“可以了,别再说什么,命也给你,好油。”

江听白赏她一个自作多情的眼神,“谁说要把命给你?清楚我多大身家?”

“......”

第二天早晨醒来,江听白特意比平时更放轻了十倍的动作,于祗还在熟睡。他不太擅长跟人道别,要是于祗含着一包半包的泪花去送他登机,他真就走不了了。

昨天晚上趁于祗睡着了,他就已经把行李箱拿到了大门口,就是这一大早的,怕拉杆箱动静太大会吵醒她。江听白摸着黑冲澡、剃须、换衣服,走时忍了又忍,还是没有去吻她。

司机已经把车停在门口,江听白回头,又望了一眼紧关着窗帘的二楼的卧室,竟生出几分从没有过的不舍,以前要走多久也不会这样。

萧铎拉开车门,小声提醒道,“江总,专机一早在机场侯着,机组人员也已经到位。”

江听白不爱摆这些虚架子,平时在国内出差也只坐商务舱,只有出国的时候,为了在国际上彰显寕江的实力才会用到,因此这架波音bbj2公务机每年的使用次数不会太多,却聘请了全套的机组人员,近千平方英尺的宽阔休息室里,至少需要三四个空姐同时服务。

“走吧。”

江听白转头上了车,将一声叹息留在晨风里。

于祗是被闹钟吵醒的,身边空无一人,她坐起来抓了抓头发,看着床头柜上白色的烟盒,jsg还有印着江听白名字缩写的小铂金盒,里面装着几根沉香。原来他这么早就走了。

她生平头一回,想与自己从小受过的典仪之教,那些条条框框、机械刻板的规矩对峙。

一定要那么周全懂事吗?难道活着不是让自己顺心最重要吗?不识大体就不可以么?

于祗木木然,唇角向下抿得很深,趿着鞋走到浴室里洗漱,也没什么选择的,随手拿了件白衬衫和黑色铅笔裙换上。

出门前她摇了摇药箱里的安眠药瓶,听不见响动,最后半粒在上次江听白去青海时,就已经吃完了。她在手机上设个提醒,下班后去找医生开药。否则等待着她的将是漫漫长夜。

于祗先去律所打卡上班,把昨天下午因为提早下班没写完的律师意见出具完,检查了几遍发送出去。又不放心的,打了一个电话给章华的法务部负责人,但接电话的是章伯宁,他认出于祗的手机号,“女神?”

于祗以为自己打错了,又从耳边拿下来看了看号码,确定这是章华法务部的电话,一瞬间又反应过来,章华的董事长是章伯宁的老子。

“你好啊章伯宁,”她摇头笑笑,“请把电话给陈总接。”

因为就算她告诉章伯宁,以他的脑子也未必能听得明白,说不定还要误了大事。

章伯宁说,“有事可以跟我说,我现在正在各部门轮转,我可厉害了现在。”

于祗诚心夸他,“真是长进不少,要继承家业了?”

“那你可以跟我说有什么事吗?”章伯宁边绕着电话线圈问她。

“我刚才发给陈梦的那份法律意见书,给她提示风险那一栏,请她着重注意。这不是一份普通的远期合同,它是一种涉及股票的累计期权,行话叫作累计股票期权,”于祗想他既然人都被安排在法务部了,不至于什么都不懂,她尽量说得很浅显,“这种产品具有很高的杠杆性。在看到这份合同可能会产生的收益同时,还应该意识到巨大的向下风险。而且我看条款里还规定了,当股价升过现价的4%时,将自动......”

章伯宁一头雾水的,“风险还分向上向下?”

“......”

问得好。几乎让她没话好讲。

于祗握着钢笔的手一顿,墨汁化开成团,她好脾气的再一次提示,“麻烦把电话给陈梦。”

所以章伯宁都学了些什么,确定集团能交到他的手里?

等陈梦接电话的间隙,她又回忆起江听白开会时全神贯注的样子,对每个部门的汇报提出犀利而精准的意见,简短、直中要害,让人无从反驳,作为成熟男性的个人魅力发挥到极致。

可想着想着又变了味儿,脑海里翻滚出一些让人蔷喘微微的画面。他在阁楼那张摇椅上突然的失控,昨晚抱着她轻送过来的、深而长久的每一下。

“于律师?于律师?”

电话那头陈梦已经连续叫了几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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