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什么,哥,你怎么罚都成,我们认”,卢波坚决的表示道。、
“这个月的提成,你们三是没指望了”。
草台班子也就只能这样了,没有所谓规范的企业制度,细致的财务制度,全靠江湖义气撑着和感情维系着。
晚上,平松跟卢波回去请客,要找人就需要人脉,放消息,开赏金。
满京城能叫大饭店的不少,可是能让平松这样顺心如意包场子的大饭店只有这么几家。
整个一大厅摆了七桌,都是京城有名的顽主和大倒爷,甚至还有一些大院子弟。
先是苏明走后,后来瘦猴又走了,哪怕京城的大顽主换了好几拨,但是没人敢轻视平松这小子。
平松年纪不大,做生意是把好手,平常不在社会上混,但是在社会上混的可不敢就认为他是好难捏的,曾经有人跟平松结过梁子,不过最终都是没一个人是好下场。
平松手一招呼,也是百十号人,来文的来武的,都可以陪着玩。
就没人敢再炸刺了。
在这种场合,卢波就只能一边站着了,社会上的道行,他比平松粗浅了许多。
平松先是一桌子一桌子的敬了杯酒。
吃喝差不多了,有人还没等平松开口,就着急开口了,“松子,不就你那点破事嘛,这谁还能不知道”。
全场哈哈大笑。
“就是,你放心,我们肯定帮你找到那个骗子”。
被人打还好,顶多失点脸面,可是被人骗,就是丢智商了,就更没脸面了。
平松阴沉着脸,走到刚才最先开口的大胡子面前。
大胡子感觉到了平松的怒气,终于低了头,不敢再说一句话。
平松一杯酒一口气直接下肚,不缓不慢的道,“出门遇鬼,在所难免。我找你们来,不是来听你们废话的。人出来混,一是讲信用,二是讲义气,但是我跟别人讲义气,他们却利用我的这种义气,卷着我的货跑了。这种事保不准将来让你们给遇上。而这次这个人可不是利用我一个人,而是利用了三家,卷跑了三家的货款”。
平松又转头问坐在拐角的两个人,“吴老板,齐老板,我就不信你俩家能咽的下这口气”。。
吴老板道,“找不到人,能有什么办法”。
齐老板道,“要是能找到人,老子非剁了他”。
平松没回话,拿出一叠现金道,“今天我这话撂这,谁要是能帮我找到这个人,5万块现金奉上”。
这话说出来,许多人不自觉的咽了口唾沫,虽然也有不少人大顽主,可是平常都是收点所谓的市场维持费,赚个三百五百,哪里见过这么一大笔钱。
吴老板一咬牙,大喊道,”我再加5000“。
齐老板也一拍桌子,”我也再加5000“。
平松和卢波对视一眼,都笑了。他俩就笃信,这里这么多人肯定会有人认识这个骗子,不然一个外地人,人生地不熟,不可能就轻易的下这么大套。
肯定有人给那个骗子透露了他们这三家的情况,不然一来京城进货,就找做批发最大的三家。
他俩就不信邪,有人会都六万块钱的赏金不动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