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臀部高高翘起,被男人大手扒开,露出被插得红肿的蜜穴,一根肉红色的粗长男根不断在插入抽出。
每一次进入都带出被挤碎的白沫,粘腻的汁水顺着流下,几乎在沙发下滴了一滩。
等到李泽昊终于将积攒的欲火彻底发泄出来,苏婉容已经几近昏厥,趴在柔软的沙发上_企鹅号笆陆期零笆貳期,,累的连一根手指都不想动了。
发泄后的李泽昊神清气爽,却不舍得从她身体里退出,将苏婉容瘫软的身子从沙发上抱起,径直走向卧室的大床。
玄关到卧室的路不长,可是苏婉容却觉得十分煎熬,男人半软不硬的粗长肉棒塞在那娇软的花穴中,有一下没一下的抽插着。
“……呜唔……唔行了……不要了……”
苏婉容已经无力反抗,只能昏死过去一样被抱着到床边,然后被再次恢复精神的李泽昊压在床上操弄起来。
“……容儿……容儿……我要射了……全部都射给你……”
李泽昊正干到兴起,几乎忘了此刻身处何地,也不管苏婉容能不能承受,像是发情的公狗一样在她体内冲刺着。
李泽昊觉得自己从未这样快活过,他一次又一次的肏弄着女人娇软的肉穴,身下的肉棒抖动着,将灼热的精液射进苏婉容娇小的子宫。
“啊啊啊!——”
苏婉容在被他带到大床上时就已经眼神迷离,更不用说要承受更多的欲望,无法消化的快感让她迷乱又欢愉的尖叫着,雪白的身子泛着欲望的潮红,娇小的身子抽搐着,竟在李泽昊粗猛的蛮干下潮吹了。
被她不断收缩的蜜穴夹得受不了,李泽昊抖动着腰,又将她压在床上足足干了两次,才终于低吼一声,射出稀薄的阳精,满足的拥着苏婉容睡了过去。
迷迷糊糊中,她好像听到男人低声说了一句什么,脑子里思索了一圈,这才知道他竟然还记恨着刚才刚进房间时,她无意中说的话。
真是有够小心眼的。
这个念头划过苏婉容的脑子里,随即就隐为一片黑暗。
第二天苏婉容从床上清醒过来的时候,只觉得身体每一处都像是被大象碾压过一样,又酸又麻,可体内的灵力周转着,却又莫名舒服。
这漫长的夜里被禁锢的难受,她半梦半醒的想要翻身,却感觉腰上一紧,整个人被拉扯进一个火热的怀抱,下体被一个硬硬的物事磨蹭,有些酥麻难耐。
苏婉容有些疑惑的恩了一声,却并没有完全清醒,只隐隐约约感觉身后的人揽在自己腰间的手臂顿了一下,竟渐渐往上游移,握住了她敏感的右乳。
李泽昊是刚刚清醒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