顏景浛一身湿气的从浴室里头走出,他一手拿着毛巾擦着自己的头发,接着坐到床上,靠近了文靡霏。
只见文靡霏再度生着闷气,一副不想理人的模样。
「怎么了?」顏景浛捏了一下文靡霏的左脸颊不解的问。
文靡霏伸手拍掉了顏景浛的手,「不知道。」
顏景浛叹息,将毛巾掛在一旁的椅背上,兀自的走出了房门。因为他知道,文靡霏再气花语,对于花语充满了敌意。
凉水入喉,顏景浛看着洁白的厨房,从橱柜到碗槽,再从碗槽到冰箱,接着看到了一旁的垃圾桶。
顏景浛像是被吸引一般,迈开脚步走了过去,看着垃圾桶,将里头的纸条捡了起来,只见上头的字非常秀丽,但那四个字却是讽刺不已。
他想,他知道为什么了。
为什么文靡霏总会说花语的不是,为什么她总带着敌意,为什么她总会不满自己的态度了。
顏景浛捏紧了那张纸条,将它揉成小球丢回满是饼乾残屑的桶子里,转身离开了厨房。
整个晚上,他只静静的抱着文靡霏,度过了一夜。
早晨,文靡霏迷糊的翻了身,伸直的手碰触到了已没温度的床位时,顿时睁开了双眼。
床上的温度极为冰冷,可见当事人已经离去了很久。在看一眼时鐘,发现指针正静静的待在数字九的位置,文靡霏皱起了眉头,一言不发的下了床。
「你去哪了?」文靡霏拨通了电话,询问顏景浛。
「公司,临时有急事。」
「是吗?」文靡霏疑惑的道,并且将烘烤完毕的吐司放在碟子上,「没事了,早点回来。」
掛断了电话,文靡霏听见了一道女声,很熟悉。然而,她也只是静静的吃着早餐,一如往常的做着平常事。
顏锡鈺刚睡醒就便哇哇大哭,文靡霏快速的来到摇篮前将他抱起,拍拍他的背,了然的餵了他母乳。
「宝宝,爸爸骗人了,怎么办?」文靡霏似是说给顏锡鈺听,又似是说给自己听一般,但却无人回应她的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