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行之问着就要朝这里走来,席星洲笑了一声:“劝你别去。”
为什么呢?
靳行之很快就知道了为什么。
施良的声音像是把人狠急了,一遍遍的问:“你为什么不肯放过我?为什么?”
“席星洲贱,靳行之也贱,你就非得拉着我跟他们一起是不是?”
“骚逼。”
“操的你爽不爽?”
“别他妈碰我!”
……
靳行之沉默着,也找了个台阶。
“心情怎么样?”席星洲问他。
靳行之摸了一圈口袋,没发现有烟,他颓废地双手耷拉在一边,低头不语。
“我早跟你说过,陆周月在这方面似乎有些问题。”
席星洲站起来,腿脚有些发麻。
其实是上课的时间,但他们几个不约而同谁都没离开。
席星洲要给人守门的,他跟过来其实也打开过这扇门,看到女人脱光了站在施良面前就非常识趣地退出来了,默契地坐在这儿。
他靠着墙问靳行之:“我不信你没发现。”
“你到底想说什么?”靳行之抬头问道。
“我之前问过你的,是不是有谁扭曲了周月这方面的知识,导致她……好像很恋痛,这么说也不对。”
“我了解过在班里发生的事情了。”
“你觉得现在陆周月是在做爱吗?”
靳行之抬头冷笑:“不是在做爱是在做什么?你耳朵聋了?”
席星洲想,他确实不应该找靳行之的,跟他说这些的。
靳行之跟陆周月认识这么多年,能发展到今天这一步,靳行之难道就没错吗?难道就没发现吗?
当然不可能,当然他有错。
“没什么。”
席星洲笑了一声:“我要上课去了,你好好听着吧。”
门后的人对这里的事情半点不知。
他们沉浸在性欲里面。
粗长的阴茎一次次全根抽出,陆周月格外有兴致,甚至去自己摸自己的胸部,又被施良拉扯着锁在她身后。
他们抵在这扇门前,施良止不住的去咬她的脖子,就这么咬死算了,权当为民除害了。
陆周月觉得真的太舒服了。
她双腿打颤,脑子里一片空白。
什么仇啊,恨啊,统统都消失了。
只有快乐。
水顺着她的腿往下滑,施良里面开始跳,被小穴紧紧裹着龟头敏感地从宫颈口擦过去,被顶的头皮发麻,他摁住陆周月地腰,甩手给了她一巴掌:“夹这么紧做什么?”
“想让我射你里面是吗?”
“骚货。”
施良摁着人把她跟门拉开,不让她扶着任何东西,只能跟着他一起颠簸。
自上而下地姿势,也没有能撑着的东西,陆周月难受,她摁住施良紧绷的腿,往后退:“我不要了……”
平时锻炼又多,又不会心疼人。
没什么技巧,全都是力气。
操到后来,小穴发麻,都没了收紧的力气,只能一波又一波的往下淌水。
“你要的,你受得了。”
“陆周月你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