够了。
这样就够了。
生活仿佛一下就慢了。
她会跟席星洲交流,只存在于最表面的,每日听他讲没用的废话,靳行之坐在她身边一本正经也蹭家教课,偷偷摸摸在桌子下面捏她的手,揉啊揉的。
陆周月有时候被捏的疼了,转头看他,靳行之就笑。
席星洲全都看在眼里,但依旧扮演自己本职的角色。
她跟靳行之做爱。
在他家,在她家。
把阿姨支开,从沙发到卧室,再到浴室。每个地方靳行之都兴致勃勃,操的多了还会玩一些花样出来,在她高潮的时候去刺激她的阴蒂,去舔弄她颤抖的穴肉,再用手指把她带上更高的高潮,水会流靳行之一脸,他裹着她的阴液凑过来吻她。
她别开头,靳行之就咕噜咽下,抱着人问。
“你怎么自己的东西都嫌弃?”
“我就不嫌弃。”
“周月哪里都是最好的。”
他会一遍遍去舔陆周月的身体,在最后的关头里,抱着陆周月跟她讲:“我好开心啊陆周月,你高兴吗?”
陆周月会摸他的头发,还有他湿漉漉出汗的背。
他总是会在这时候重新勃起,蹭着她的身体。衣服露出看不到的地方,里面全是靳行之弄出来的痕迹。
吸吮的、咬的,还有捏出来的。
席星洲跟她说,他妈妈已经要准备去做手术了,医院安排了知名地教授亲自操刀。很感谢她。
他递上来一张欠条。
靳行之瞄了一眼,眼神飘忽不定。
“手术费就当我欠你的,以后我会还给你的。”
那是一笔很高昂的费用。
陆周月没收,她说:“不用了,我也不缺这笔钱。”
她已经不仅限于炒股了。
早就知道了风向,她从父母那边借了人,操办了属于自己的互联网公司。虽然现在还没有盈利,但科技的发展推动着,这个公司一点点地增值是没办法阻挡的趋势。
不过这些她除了父母以外谁都没说。
她还是谁都信不过,要给自己留一张底牌才安心。
席星洲知道她有钱,也知道她不收。
他把欠条收进口袋里,执着的说道:“我会还给你的。”
母亲好起来了,他就有希望,生活也变得有盼头了。
他很感谢陆周月,在他最难的时候,帮他迈过这个坎儿。
两个人一搭没一搭的谈话,靳行之在他的目光下捏起来陆周月的手玩,模样像是在把量上好的玉器,捏的特别有性暗示的意味。
手指缓慢的在另一个手指间穿插,摸索。细匝匝地摸。
陆周月抽了手:“毛病。”
靳行之撇了撇嘴。
“手术那天我会去的。”
陆周月想,她要亲眼看着席星洲那上辈子压根不存在的母亲重获新生。
上辈子他没钱做手术,只能亲眼看着母亲离世。
这次不一样了。
陆周月费劲了心思,把所有的医疗条件都拉到了最满。
她就不信,这还能出什么岔子。
两个人谈话结束,席星洲刚出了门靳行之就粘了上来,他从后面抱着陆周月,把脑袋压在她肩膀上,凑过头去亲她的耳朵:“席星洲是买来的?”
“原来你要听那些无聊的东西,是为了给席星洲送钱花。”
“陆周月,我想操你了,你可怜可怜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