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她笑了一声,他转过头就听陆周月调侃道:“你还是稍微处理一下再回去吧?谁知道伯父伯母在不在家,你这样……还挺吓人的。”
保安望着他俩人不明所以,靳行之腾地红了脸:“你要死啊陆周月,乱说什么呢?还不都是你害的。”
靳行之口不择言,慌乱地往前蹿。
这下轮到陆周月看他的背影了。
她眼神极为复杂,一路上所有的念头都在轮番打架,最终恶劣的本性占据了上风。
靳行之有一点没说错,她表面和善背地里蔫坏儿。
陆周月此时不知道未来如何,但她想——
她要在乔甜出现之前,把她的男人都睡一遍。
就像她刚刚见到靳行之时所想的那样,既然要当狗,那么为什么不能当她的狗?
不是各个都非乔甜不可,守身如玉吗。
她就偏不要这些人如意。
这才是她的嫉妒,她不好过,那所有人都别想好过!
……
靳行之做了个异常离谱的梦。
他觉得,这都怪陆周月。
梦里还是他家那个老旧的小院子。
电视机里吱吱呀呀,他家那旧沙发也吱吱呀呀。
陆周月在梦里跟吸人精气的妖精似的,攀在他身上起起伏伏,还在发育中的胸不大但能抓个满手,他像是疯了一样挺着腰把自己的肉棒往她身下塞。
水声粘腻,他掐着她的腰,压在她身上,将她那两条细长的腿挂在臂弯里,看她那张平日里端的厉害的脸带着潮红,美艳的让人挪不开眼。
娇贵的大小姐被他操的受不了,几次都想跑被他恶狠狠地拽在身体下面淫奸了一遍又一遍。
他之前意淫过的脖子上被印了一朵又一朵的吻痕,他伸手控制不住地锁住陆周月的脖子,问她。
“下次还敢不敢勾引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