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桌上会发生什么取决于跟谁吃饭,这次的老板不太好对付,她一个女人自知会被怎么对待,也提前提醒了助理照顾好自己,准备稳妥后才进入包厢。
但事与愿违,这个老板不是一般的难缠,大声起哄着要她喝,一杯一杯下肚神志都快不清了,她中途好不容易脱身去洗了把脸,调整好心态后打算回去继续。
助理在一旁担忧的看着她,酒都是云湳帮自己挡的,对不起上司的同时对包厢里的人更是恨得牙痒痒。
“这是怎么了?”
一道声音从后响起,助理回头,见到来者欣然道:“总经理!”
男人蹙眉上前看着脸颊通红的云湳,一手扶起她,“今晚是谁?”
“维度的高层。”
“好,我知道了。”男人拍了拍女人的脸,轻声问:“还能打起精神吗?”
她既反胃又迷糊,却还是听到了声音,低低的嗯了一声。
有了他的参与事情顺利很多,包厢里的人不敢对这位对家公司的公子开玩笑,很快酒局结束,男人先送了助理再送她回家。
她头痛欲裂,和他道谢后脚步踉跄地朝家里走去。
电梯门开,走廊里的灯并不敞亮,她凭着记忆朝家走去。
“那男人是谁?”
突然传来的一道声音吓了她一跳,云湳猛地抬头看去,是许久未见的祁申双手环抱靠在她家门口。
她们早就互相去对方家喝过酒了,知道她的住址也不稀奇,反倒是见到祁申的出现放松了许多,她从包里翻出钥匙,对准孔插了进去,“一个同事。”
“你去应酬了?”祁申闻到她身上的酒味,跟随着她进屋。
她嗯了一声,随意将包扔在桌上,开始脱衣服去洗澡。
祁申一眨不眨地看着她的动作,对于她毫无防范的举动丝毫没有要提醒的意思,云湳的神志还有些不清,迷迷糊糊的脱得只剩内衣裤,丰满的胸乳包裹在黑色的内衣里,她的臀部挺翘紧实,内裤下饱满的小穴若隐若现。
殊不知身后的高挑女子眼神渐深,脱下自己的风衣扔到云湳刚刚随手放包的地方,一步一步,在她身后一起进了浴室。
“怎么了?”见到她一起进来,云湳有些疑惑,“我要洗澡了。”
祁申笑了笑,“一起洗吧。”
“什么?”她微愣,随即无奈道:“我不习惯和别人一起洗,你在外面等我一下,很快就好。”
可对方根本没动,居高临下的看着她。
云湳之前就发现对方骨架很大,可能是高的原因,对一般女孩来说多了几分男性化,但整体的打扮根本就是个成熟的女人。
对方的眼神她看不懂,只觉得是自己看花了眼。
云湳笑了笑,“这么粘我啊,是太久没见到我了吗?”
气氛有些难以言喻的微妙,半响,祁申低低的笑了一声,不知是喝酒了还是为何,云湳一刹那觉得上方的声音很像个男人,愣神之际,突然一只手伸到她后面的扣子,咔哒一下解开来。
她惊呼一声,连忙捂着胸,“干嘛?”
“洗澡啊。”祁申笑眯眯的,拉着她的手到花洒下,径直打开水,喷洒的水流冲洗着她们的身体。
云湳抬起头,发现她没脱衣服就跟着一起进来了,忙道:“会感冒的,你先出去。”
没等到回答,她骤然被两条手臂禁锢在宽阔的胸膛里,不顾湿哒哒的衣服粘在身上,对方整个人贴着她,逐渐蔓延的水雾模糊了她的视线,祁申勾起嘴角,挤了一泵沐浴露帮她洗身子。
“别,我自己可以……”
可惜对方充耳不闻,云湳的拒绝完全无效,无法,只能任由她去。
有个人不介意帮自己洗澡也算是她占了便宜。
手温柔细致的在她身上流连,她被伺候得很舒服,虽还是无法适应与别人挤一个浴室,但此刻的心情不会很糟,她慢慢放松下来,逐渐困意也席卷而来。
“困了?”不远处飘来一句话,她下意识点头。
迷迷糊糊间身子被擦干,很快躺在了床上,她抱着被子正打算睡觉,却被脸上湿热的触感转醒。
稍稍睁开眼,一张极漂亮的脸放大出现在眼前,云湳一惊,正疑惑她在做什么,嘴唇突然被封住。
云湳呆滞地看着对方,显然是没反应过来,微张的嘴唇被一片大舌钻进去,极其侵略性的占有她整个口腔,她猛然回神,一把推开她。
“你……”
嘴唇红润,双方唇间的银丝断开,暧昧至极,只见红发女子意犹未尽地舔了舔唇,欺身上来再次堵住她的嘴。
她闷哼一声,心里十分惊诧,喝醉的是她不是祁申,为什么会做出这种举动?
云湳内心震惊到不可置信,平常她丝毫没看出祁申有别的心思的样子,真以为她们彼此都当对方是好朋友的状态,但现下这个说法很苍白。
“等等…等……”云湳急忙要推开她,却被禁锢双手压在头顶,一阵凉风拂在肌肤上时她才发现自己没穿衣服,顿时难堪起来,“别……唔……”
扭着身子躲避着吻,骤然,她身子一僵,视线缓缓向下。
由于女子穿得很严实,一片黑色的布料根本看不出什么,但云湳感受的很明显,有一块鼓得很大的硬物就这么抵着她腿间。
她不是未经人事的女孩,自然知道那是什么,瞪大了的眼里充满惊愕。
“你……”
祁申含着她的唇深深吮吸了一口,这才抬起头,笑道:“你终于发现了呀。”
云湳直觉荒谬,心底有一道声音疯狂的浮出水面,她心提到嗓子眼,身下的触感如洪水般直击脑门。
美艳女子扭腰往前顶了顶,准确无误的让云湳感受了一回,这次再不愿相信都得相信,云湳脸色苍白,根本不想接受。
“这么久了都没发现,亏你还是做经理的,怎么这么笨呢?”
对方的桃花眼弯了弯,笑的花枝招展,明明举动都十分女性化,下身却长了一个如此可怕的东西。
祁申慢条斯理的脱掉湿透的衣服,衣物下的身材真正打破了云湳的侥幸心理,即使祁申不会过于健壮,但鼓起的胸肌和向下延绵的结实腹肌彰显了他的身份,往下是黑丛林中已然硬挺的阴茎,尺寸大得惊人,随着身子轻晃。
他有一头暗红色的长发,此刻在这具男性的身体上增添了一种奇异的感觉,比起女人纯粹的美,又多了男人的刚毅。
但她根本无暇欣赏,连连往后退,声音沉下来,“你骗我?”
这几个月以来,自己像个傻子一样蒙骗在鼓里?
“我怎么会骗你呢。”他笑眯眯的哼了哼,倾身过来,“我们就是正常交友,不过你对我这么没有警惕心,还让别的男人送你回来,不就是在逼我做一些不好的事情吗?”
她惊愕,“什么?”
他在说什么,难不成在怪她?
“湳湳……”他舔了舔唇,本就雌雄莫辨的声音此刻更加蛊惑,“操我吧,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