娜仁花做好了一切准备,眼看着天色就暗下来了,特意没有点油灯,整间帐房里黑乎乎的,她很聪明的在帐篷外面点上了一堆火,只要贺鲁走进来,自己隔着帐篷都能看见,自然会有应对的策略,地上有绊马索,仆役们匆匆的挖了一个大坑,在上面覆盖上毛毡,自己手里拿着自己的小刀子冲着门外,她早就试验过,这把小刀一般杀不死人。薛延陀女人可不是汉人女子,可以任由男人为所欲为。
娜仁花等了好久,小牛犊子一样的贺鲁并没有来,等的时间越长,娜仁花的心就不断地往下沉,自己拒绝贺鲁,打败贺鲁是一回事,要是贺鲁不来就是另一回事了,自己的二哥已经放出话来了,整支队伍都知道自己将要成为贺鲁的女人,如果这个胆小鬼不来的话,后果非常的严重。
大哥的人头已经被唐人拿走了,薛延陀人在攻击驼城的时候损失惨重,二哥一天到晚都是愁眉不展,族人中间,能战斗的勇士太少了,每当族里男人不够用的时候,就必须女人出马,这是惯例也是娜仁花从小接受的教育。
只有通过联姻才能保住薛延陀人岌岌可危的二号种族的地位,不管自己愿不愿意,贺鲁总会成为自己的丈夫,今夜的战斗不过是小儿女最后的一次调笑,最后的一次挣扎。
帐篷外面传来了嘈杂的脚步声,人很多,不止一个,娜仁花立刻就皱起了眉头,难道这种事情他也要使用帮手不成?
脚步声到了帐篷跟前就停止了,贺鲁的声音从帐篷外面传了进来,变声期少年的嗓音如同鸭子,嘎嘎的:”娜仁花,你注定是我的第一个女人,打开你的帐篷,我要进来了。“
娜仁花的心跳的砰砰作响,仔细的检查了一下自己的陷阱,完好,一切都很好,绊马索会绊倒贺鲁,然后他就会掉进陷阱里,自己再用早就准备好的毡子盖上陷阱,这样一来,贺鲁今晚只能在坑里睡一晚上,不管怎么说,他都是在帐篷里睡了一觉。两个人的礼仪就算是完成了。
就在她无比期待贺鲁掉进大坑的时候,后脑勺传来一阵剧痛,眼前一黑软软的倒在地上,满脸寒霜的贺鲁站在她的身后,扔掉手里的木棒,贺鲁粗暴的扶起已经被打晕的娜仁花,看着脚下的绊马索,厌烦的皱皱眉头,取过一个铜香炉扔到了毡子上面,香炉立刻就把毡子压得掉进了陷阱。
”我喜欢的女人就像雄鹰一样高傲,就像野狼一样的残忍,你这只小绵羊难道也要用你稚嫩的脑袋撞我一下吗?“
帐篷外面影影绰绰的火光照进了帐篷,到了这个时候,贺鲁才有心情扫视一下自己臂弯里女人,草原上的女人腰肢都粗,但是**非常的**,贺鲁一直担心小苗纤细的腰肢会不会在敌人的重压之下突然折断,现在不用担忧了,自己准备娶娜仁花了,为了突厥人能够在联军中取得绝对的优势,和薛延陀人早早的结盟,这是必须要做的事情,贺鲁不傻,他知道这里面的道道。
这个女人昏倒了为何会吐出舌头?莫不是被自己打死了?看到从娜仁花嘴角露出来的小半截舌头,贺鲁大为紧张,抬手探了一下娜仁花的鼻息,还好,有呼吸声,又把手放在她**的左胸口,心跳也有,翻开她的眼皮,只看见眼白,这就好,这是被自己彻底的打昏了。
心静下来,贺鲁感觉到一股馥郁的幽香传了过来,把头埋在娜仁花的颈项间,这股香味更加的浓郁了,少女的体香对他来说比世上最强烈的春药还要有效。
笨拙的解了好久,也没有解开娜仁花的腰带,这个蠢女人居然把腰带栓成了死结,从地上捡起娜仁花掉下的小刀,三两下就挑开了她身上所有的绳子。
娜仁花的身体很白,不管是草原上的寒风,还是沙漠里的风沙都没有夺走这幅身体原本的美丽,丰腴的身体**的展现在贺鲁的面前,**的胸膛骄傲的挺立着,两颗粉红色的**就像刚刚成熟的红莓,腰不算细,但是**却形成了一道完美的圆月,这才是草原女人的身体。
熊熊的火焰在贺鲁的胸膛里燃烧,用最快的速度褪掉了自己的衣衫,萨满教过自己该怎么对付女人,这不是难题,最后欣赏一下娜仁花美丽的身体,贺鲁有一种骄傲感从脚底板升到头顶,过了今夜,自己就是一个彻头彻尾的男人了。
猛地扑了上去,好半天没有动静,过了一会,贺鲁无奈的爬了起来,挠着脑袋看着美丽的娜仁花,不是说新婚夜疼痛的该是女人么?为什么自己这么痛?
“傻瓜!不是这样的……”娜仁花娇弱的声音低低的传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