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的他们……虽然名义上是指挥交通,但就他们的名气,那些路过的人会不认识他们吗?
……那些人就算认识他们,也不会轻举妄动。
基路伯就是基于这个理由,让他即使离开了宛若核子研究所的政府,也能得到足够的安全保障,所以雾刃才会像现在这样怀疑这傢伙的决心。
「神无同学,这是我的判断。」
「在这之前怎样都不愿出面解释,放任民眾继续暴动,现在总算肯出面了,却从侧面加入战局。基路伯,这就是你的判断?」
这次雾刃就是彻彻底底的局外人,所以说什么或许都是多管间事,而且他们光从新闻就能看到,以殯葬业为首的民眾不可能会听基路伯说话,要是出面了只是白白送死,召开记者会也是白费功夫,不如将所有的力气都放在打倒事件的元凶。
事件的元凶——这次事件肯定也有一个中心。不然他实在很难想像,明明那些傢伙都要找基路伯理论,为何不直接找上门,而是要在其它地方扎根,透过新闻间接向基路伯反映他们有多不满。
「基路伯,要是你主动反击,事情会变得怎样?」
试探性的问题,成功勾起基路伯的兴趣:
「神无同学是指肢体上的反击吗?」
「快说吧。」
「事情只会变得更糟吧。就算人民的状态很好,这么做对事情也没有帮助,搞不好还会被报復,堂堂五贤老之长竟然做出这种事情,到时那些记者也会将这件事当成新的新闻过分报导,这样我就真的要下台来谢罪了。」
「你就没想过自己会因此被暗算而死啊?」
「如果对手是行军蚁,那的确是惹不起。只是不小心碰到牠们的伙伴,全家就会找上门,除非杀死目标,天涯海角也会追上来。」
「反正你的意思就是要拿出真正的行动,让民眾知道一切都是误会就对了。何况那些民眾又是蠢蛋,随便几句话就能煽动,那么只要你能把真正的元凶揪出来,这样就能更加巩固你在大家心中的地位了吧。」
「神无同学,我只是想说偏激的手段对事情没有帮助而已。没有太多意思。」
「嘖。」
雾刃不快地咋舌,不只是因为基路伯实在太嚣张了,而是不久前就有一个血淋淋的例子。
塞特。
同样都是以暴制暴来解决事情。虽然两件事毫无关联,却是在同一个时间上演,而雾刃能听进去,也不是因为这点程度的巧合,而是他从塞特登场到退场,都不曾听见塞特的意见,也就是说他根本就不知道塞特是不是像基路伯说得那样,是当年公爵的牺牲品,找上他们是为了报復。
不过,他也不会否定基路伯口中的塞特。现在的他,差不多就是秉持这样的立场吧。既不会全面支持,但也不会义无反顾地反对。
「这是藉口还是理由?好吧,反正我也不是第一天认识你了,基路伯,也该来说说你的计画了吧?你的计画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