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那些画中无肩又瘦弱的仕女不同,阿荷的身体相当舒展,美得像一副山水画,端是云遮雾绕,峰峦耸立,又有芳草萋萋,曲径通幽,还兼有留白的妙境,只待游人入画,自去赏玩。
当然,要赏玩好画,看、摸,都只算触及皮毛,真正懂画的人,早已入得画境,与画合一。他亦是如此,才刚见了全貌,又身临其境,乘一叶小舟徜徉在水泽丰茂之地,随岸边溪谷而下,一路遍赏松翠,颇有心旷神怡之感。
远远又望见了之前的小峰,林间雾气深重,又显得连绵起来,他看得不真切,倒误以为是尚未踏足之地了。已是薄暮时分,上涨的春水拍打着小舟,淅淅沥沥的雨水沾湿了他的衣襟,黏腻的感觉从表面浸入内里。
“公子,轻些,啊…别碰那里…”阿荷略带压抑的娇喘声,把桓玠拉回了现实。他刚刚有些痴了,竟误以为入了画境,回过神来自己的手指却在阿荷身下肆意妄为,剥开花穴直插了进去。
“哈啊…啊…”阿荷眼神迷离,似乎有些动情,敏感的乳尖挺立,身子都弓了起来。
桓玠才入了一个指节,便觉得推进困难,那穴儿干涩,绞着自己的手指,非要将异物排出去不可。
“阿荷,若想快些结束,便放松些。”桓玠知道阿荷是初次,但他也并非风月老手,眼下耐心地帮她扩张,只是为了一会她能少受些罪。
都到了这一步,阿荷也知道没有回头路可走,身体不由自主地扭动着,还张开了大腿,放任桓玠直出直进。
桓玠又入了一根手指,两个指节快速搅动抠弄起来,引得阿荷出了水,穴口都麻麻的。
“阿荷是水做的吧,我的手指都被打湿了,呵…是想要了吗?”身下硬得不行,桓玠的阳根顶端流出了少许清液,迫不及待地蹭上了阿荷的花心。
“公子,别,别说了…”阿荷感受到腿心的灼热,又怕得向后退去,公子那阳物粗硬,插进来怕是要坏了。
箭在弦上不得不发,桓玠一把抓住阿荷的小腿,生生将人拉了过来,用自己的阳根堵住那水帘洞,滑腻地上下蹭着,十来下后才顺势入穴。
才进了一个龟头,桓玠就被夹得头皮发麻,处子穴儿媚肉生香,还有一层薄膜横亘在进口,非得冲破才得畅快。
“公子,好痛,真的好痛…”阿荷疼得仰起了头,手指死死抓住了身下的床褥,哭着求饶道:“公子,不要这样,我受不了了…”
桓玠自然也不好受,他卡在不上不下的地方,尽管有淫水润泽,阳物还是被夹得生疼,只好揉着阿荷的屁股让她放松。
“嗯…阿荷,松些让我进去,疼过这阵就好了,你信我,信我呀!”长痛不如短痛的道理,桓玠还是懂的,眼下他稍稍退却,掰开馒头穴,用手指刺激着花蒂,待到花穴稍有开合,便一鼓作气冲了进去。
“啊啊,啊啊啊!”阿荷再难抑制自己的声音,终于叫了出来,她感觉自己下身被撕裂了,痛得流出了眼泪,“要死了,我要坏掉了…”
“嘶…阿荷,你里面好舒服。”桓玠闷哼着冲破了所有的阻碍,分身到达了从未进入的秘境,差一点就要缴械投降。
见公子许久没有动作,阿荷使了力要将他挤出去,那阳物又大又硬,撑得她小肚子都胀胀的。
都深入交流了,桓玠还能不明白阿荷的意思吗,他架起阿荷的双腿,亲了亲大腿内侧,“不要急,阿荷,我这就动起来,你也会舒服的。”
有了混杂着血丝的淫水润滑,桓玠缓缓动起了腰,他很快找到了适合自己与阿荷的节奏,接连不断的啪啪声越来越响,爽得他仿佛入了仙境。
“阿…啊啊啊…别,别撞那里!”阿荷皱起了眉,也有了些许快感,可她不愿承认自己的欲望,又捂着嘴不去浪叫。
桓玠并不满足于只浅浅插着,他搂着阿荷的腰,又俯下身子去吻她的唇,这样前倾的动作使得阳根入得更深,也更接近胞宫。
“再快些好不好?阿荷,夹着我的腰吧。”桓玠将阿荷的腿放在自己腰上,企图结合得更为紧密。
“嗯,啊啊,啊…”阿荷被撞得失去了思考,由着公子摆弄,她的呻吟与呜咽都被他吞吃下去,唇瓣都给他亲肿了。
阳物与花穴纠缠着,每次齐根没入,退出时必会带出些殷红的穴肉,交合处捣出了白沫,淫糜的气味慢慢在屋内散开。
阿荷还是承受不住泄了身子,脸上泛起了更深的红晕,绞着桓玠的分身喷出更多的淫水。
桓玠兴奋地吻住了阿荷胸前挺立的茱萸,舔弄吞吃下去,“好阿荷,我也要到了,都给你好不好?”
话还没说完,阿荷便感受到下身涌进了一股热流,烫得她又弓起了腰,被迫承受了所有的精水。
夜还很漫长,将将要熄灭的烛火下,一室的缱绻旖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