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月后,祁贝匀准备出差。
白子尉无声无息,宛如淡出她的生活。
要是白子尉不回来了,她也觉得这是比较好的结局。
她对他的感情还没那么深,她可以抽离的快些。
不过过了一个月,思念没有增加,却也没有减少。
祁贝匀把精力放在自己的工作上,短短一个月研发出许多覆盆子口味的甜点,严馥妮还特别办了一个促销活动,新品获得非常热烈的回响。
可是身为灵感来源的人却未曾吃过。
坐上飞机,祁贝匀的思绪飘到了以前。这一个月她尽量不去想白子尉,此刻间下来,又不由自主忆起他。
祁贝匀戴上耳机闭起眼,睡着总不会再想了。
殊不知复杂的情绪与压抑良久的思念在此时横行于脑海,祁贝匀好久才入睡,且睡的不安稳。
白子尉很努力养伤復健,医生也相当讶异他的康復速度。
此时的他虽然仍跛脚,但已能独自行走与自行打理生活。
为了早点回国见祁贝匀,让她不要担心,復健师的话他没有一句漏掉,只要能让他康復,过程再累再苦他都不怕。
每天下午白子尉都会独自到街上走走,这是復健疗程之一,适当行走肌肉才不会萎缩。
下了飞机,祁贝匀先到预订好的饭店放行李,简单梳洗过后出去买咖啡。
殊不知凑巧的是,严劭枫去的分公司也正好在当地。
当时他出国时一声不响,只有严父严母知道他的去向,严馥妮不知道,祁贝匀更不可能知道。
非常凑巧,祁贝匀踏入咖啡店时严劭枫就看见了她,但祁贝匀没有看见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