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续两天,白子尉都没有去咖啡厅。
没有去公司,对祁贝匀的讯息也不读不回。
祁贝匀内心虽然担忧,却又不能表现出来,况且她也不知道去哪找他。
她真的很不了解白子尉。
就在第三天晚上,白子尉来了,虽然和平时一样带着笑容,祁贝匀仍察觉出他的偽装与逞强。
都会要她不要逞强,自己还不是一样。
白子尉给了祁贝匀一个微笑,拿了咖啡就走了。
祁贝匀对白子尉的不解释感到奇怪,心里还有种闷闷的感觉。
「来车里吧。」祁贝匀正落寞时,手机显示了白子尉的讯息。
严馥妮默默走进厨房打扫,祁贝匀也就上了白子尉的车。
他今天自己开车。
「抱歉,让你担心了。」祁贝匀一坐到白子尉旁边,他就开口。
「所以你打算说发生什么事吗?没进公司也没消息,今天整个人又这么憔悴。」祁贝匀知道自己没资格生气,就算想也气不起来,此刻全转为担心。
白子尉转头望着祁贝匀,眼里是深不见底的幽邃,神情是隐藏不了的悲伤。
祁贝匀想能让白子尉那么憔悴,肯定和过去有关。
「前天去祭拜家人。」白子尉开口。「自从他们离开后,祭拜的隔天,我都无法做任何事。」
「他们?」祁贝匀拋出疑问。
「我的父母和哥哥姐姐,他们在我十二岁生日那天出了很严重的车祸,无一倖免。」白子尉苦笑。「很讽刺吧,自己的生日却是家人们的忌日。」
祁贝匀一时说不出话,即使她在祁家完全不受待见,她也无法想像一夕之间失去全部的家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