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吃食的模样很香,可竟没什么江湖气,很是斯文乖巧,像只饿坏了的小兔,秀色可餐。沉涟看着她,稀里呼噜地也吃了一大碗汤饼,连带博罗酒也喝了个精光。
“你明日便要去那劳什子极山坞了。”琥珀色的瞳仁里略显几分醉意,“我不想你去。”
沉涟扯过绵软的胳膊,将李灵珑拖进自己怀中,低头用力亲了一记她的额头,“珑奴,珑奴……”
李灵珑坐在他的大腿上,晃了晃脚,“你这般扭捏作态,弄得我明儿好像不是去干活,是上刑场。”
“不许胡说。”
他五指覆住她的后颈,“珑奴即便是死,也得死在我手里。”说完,他又用额头抵着李灵珑的额头,体温烫得吓人,“卿卿,你明日就走了,再同我做一回那事,好不好?”
“唔,也不是不行。去你那儿还是我那儿?”
“就在这儿,不,我们到后院去。”
“你疯啦!”
现下已过了酉时,妓子们也都散去洗漱了,整座添香楼都静悄悄的,一根绣花针掉在地上都能听得一清二楚。
“好卿卿,听我的。”沉涟抱起她,不由分说地推开偏厅的后门——那里有一方小小的庭院,沉不昧前年差人挖了一个小池塘,养了几尾金鱼,还栽了青竹,喝茶的时候就能观四季之景了。
“凉。”
“弄会儿就不凉了。”沉涟拥着她靠在假山上,撩开她罗衫下的诃子,用嘴去衔胸前的小樱桃,犹觉得有些不够,大手一挤,将雪白绵软的乳肉一并送进嘴里细咂。
“呜呜……难受……”小娘子娇声地哼哼,一边拿手去推他,“沉涟,石头硌到我屁股了。”
“珑奴且等等。”
沉涟迅速褪去了下身的衣物,丢在了树上,仅用了一只手便托起了李灵珑的肉臀,另一只手熟稔地向内探去,细嫩的身子敏感,没撩拨几下蜜液便汩汩不断地涌现。
“这么敏感,珑奴真是生来便要给我肏的。”手指拨开花瓣,再甬道里蛮横地搅动着,发出咕叽咕叽的淫靡水声,李灵珑勾住沉涟的脖颈,嗯嗯啊啊地颤抖起来,他对她喜好烂熟于心,找到地方抠了十来下,轻轻松松叫她泄了身。
“卿卿是水做的吗?”沉涟变换了姿势,背靠着假山,用双手捏住李灵珑的腿窝,如为孩童把尿一般将她举了起来,挺动腰肌,将阴茎送进了她的体内,“嘶……珑奴的下面的小嘴儿可真会吸……”
二人紧紧贴在一起,状若连体婴儿,李灵珑甚至能闻到沉涟呼出的淡淡酒气,那根滚烫的的肉茎死死抵住胞宫,马上要闯到里面去了。
涟:她得做我老婆她得做我老婆……
珑:老母鸡老母鸡老母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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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主预计在下下章回登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