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她天真的以为还是往年那样简单的同学聚会,单纯的为支持陈长育而来。
面对大家这般嘲笑宁湘思,陈长育连忙说道:“你们大家别乱讲,据我所知,湘思不是那种人。”
“老班,你这些年都在山里待傻了吧,你不知道人是会变的吗?以为都像你一样善良吗?”有同学回了一句。
陈长育对宁湘思十分过意不去,但他虽然是组织者,却没什么权力,而且,今天所有费用都是周孟语这边出的,他即使想跟大家争论,可一想到山区的孩子们和孤寡老人们,迫切需要今晚的慈善金,只能忍气吞声。
他一脸歉意的看着宁湘思。
宁湘思了解陈长育的为人,她不怪陈长育,毕竟,现场也就只有他会为她说句话了。
这时,威爷抬起手,示意大家安静,他依然单手搂着笑容张狂的周孟语,而后说道:“陈班长,我本人真的非常敬佩你这些年一直在山里做慈善,我呢,虽然不能像你那么闲,整天混迹深山老林里,过着天为被、地为床的日子……亲自去前线帮助可怜人,但你的慈善事业必须得到支持。”
“是是,谢谢威爷。”
陈长育低声下气。
这些年坚持做慈善,他什么苦没吃过,不就是违心的恭维一下故意取笑他的人吗,想到那些需要帮助的人,陈长育觉得,没什么不能忍的。
“今晚,咱们这个同学会是以交谊舞为主题的,所以,为了支持陈班长的公益事业,但凡今晚带了舞伴的同学,我将以你和你舞伴的名义,为山区公益捐赠二万元。”威爷口气狂妄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