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叩叩!叩叩!」敲门声惊醒了林乐舒。
「唔......谁阿?」林乐舒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睛,朦胧的视线扫向紧闭的门扉,那声音非常规律,她昏昏欲睡的想着,就像用指节以稳定的间隔在敲着门,似乎是不满没人回应,那声响越来越大声,到了后来,甚至像在砸门一样。
这下子,林乐舒完全清醒了。
有人就在门外,与她只隔了一片单薄的门的距离,歹徒!歹徒出现了!可是对方又为何不直接闯进来?不,不对,想起须知的内容,这或许又是规则的一部分。
林乐舒紧张的自枕头下抽出一把菜刀,这是她从厨房拿来作为防身用的,毕竟那居住须知写得煞有介事,她也真的看到怪东西了,自然不能毫无准备,简而言之,要是被攻击,至少她可以反手砍一刀。
与此同时,她又把须知抽出来重新看了一遍。
「不要回应?」林乐舒犹豫地看看文字,又看看门。
时针指向凌晨2点半,大概是发现房里确实有人,门外的「人」显得越发焦躁,敲门的频率越发急骤,密集的击打就像是狂风骤雨,又好似鼓乐,到了后来,声音全部连在一起,变成单纯的噪音。
「真吵。」好想拿点什么砸过去,果然信先生完全不能信赖,光是影响睡眠这点,就让她顿感一个月的时限变得遥远了,难道这是她未来的每晚日常?
更悲惨的是,可能因为睡前喝了水,她现在非常想要上厕所。但如果要遵照须知的内容,她必须再忍耐半小时,直到3点才能走出去。
时间就在林乐舒内心各种天人交战缓缓流逝,就在她觉得快要无法忍受时,所有的声音瞬间消失,风平浪静的就好似原先几乎要把门敲坏的巨响从来不曾存在过。
而且,就跟须知写的一样,恰好凌晨3点整。
林乐舒眨着眼,一手提着刀,探头探脑的将门转开,门外果然什么也没有,方才经歷的一切就像幻觉。
「......」看来是时候搬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