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璟离开后霍宁就在计算翻日历的日子,翻到第十二天,她扯下日历胸口一紧。
霍宁捂着胸口坐下,大口大口喘气。
这种现象从未发生过,但她觉得应该不是什么好现象。
她叫来余舟询问了一下公司的事情,没有发现问题。
给赵建国打电话,依然没有发现什么异样。
霍宁哆嗦着拨通了勤奋的电话,“江璟是不是出事儿了?”
“我这边没收到消息,老板娘你别担心,我打听一下。”江璟挂断电话,紧急联系国外。
却联系不上,他隐隐有种不好的预感。
大洋彼岸,江璟家成了一片火海,伏击的人火速撤离。
半个小时后,约翰带着朋友飞奔而来,武装到牙齿冲进火场。
他们翻遍废墟,把压在书桌下的江璟救出来紧急送往医院,一路上遭遇阻截,公路都被炸断了,约翰咬紧牙关,当机立断,让汽车调头回去。
围堵他们的人一路追赶,追到了贫民窟前。
里面环境复杂,是追还是不追?
伏击头领回到一座欧式别墅,对一个风韵犹存的妇人汇报,“夫人,我们已经按照您的指示,击中目标任务,来自华国的律师江璟,明天他无法为艾瑟夫辩护。”
女人眼底嘴角泛起诡异的幅度,江璟你敬酒不吃吃罚酒,“不要掉以轻心,监视江璟的住宅……不许他去治伤。”
“夫人。”一个保镖飞快走进来汇报。
“江璟的合伙人把他救走了,我们的人马一路围堵不许他们去医院,把他们追进了贫民窟,现在怎么办?”
“追!”
“是!”保镖点点头,飞奔而去。
约翰进入贫民窟,如鱼得水,经过一坐坡桥前按了下喇叭。
咔嚓,机关启动的声音传来,前面的道路出现一个缓坡,约翰驾车驶入。
里面漆黑一片,坑坑洼洼。
不知道过了多久,约翰穿过那一片地下通道,出现在贫民窟的道路上。
后面的人追进来,像无头苍蝇似的乱转。
约翰已经驶入主路,窜入夜幕。
第二天如期而至,艾米斯家族二房,真榷德夫人提着她的宝石裙,坐上了加长版凯迪拉克前往本州法院。
她的手下没有找到江璟,她请了本州最著名的律师,今天稳赢。
十点,被告辩护席上陌生的东方面孔让她怒从心头起,不是说解决了江璟和他的团队了吗?
这个混蛋是从哪里跑出来的?
他的套路自己的律师根本接不住,是江璟,是江璟的打法。
江璟不在,他的影响还在。
该死的华国人!
真榷德夫人听到法庭宣布自己被判监禁半年即刻执行,浑身的力气被抽干了,在空气中晃了几下摔倒在地上。
真榷德先生对此无力回天,父亲已前往华国,他还是去华国帮父亲开拓市场吧,那里的食物十分美味,那里的女人特别可爱。
真榷德夫人入狱后得知先生已赴华国,流下了两碗宽面条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