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中午,杏把真约到学生会办公室聊天,两人和解,最后成了好朋友,还约着放学后一起去吃可丽饼。
莲今天又要去和龙司训练,夜伊正好趁着这个时候去和佑介增进感情。
“佑、介~找到你了!”她来到地下车站,一眼就找到了喜多川佑介。
毕竟他那17岁就已经181cm的身高可不是吹的,在人群中脱颖而出。
“是伊啊,今天来找我是要来当模特么?”
“对啊,可以吗?”
喜多川佑介激动地握住夜伊的手就往地铁站外走。
“那我们快去你家画室吧,我已经迫不及待了!”
……
到了夜伊家的画室,喜多川佑介轻车熟路地找出夜伊早就为他准备的颜料和画布。
夜伊坐在沙发上,慢悠悠地脱下衣服,想要将自己的身体线条完美地呈现出来。殊不知在喜多川佑介的眼里,她就算只是单单坐在这里,就已经是一幅画了。
“啊……就是这幅如同维纳斯般的身体……”喜多川佑介拿着颜料盘走过来,坐在地上,眼神痴迷地粘在夜伊身上。
“太美了……果然你就是我的缪斯!”
夜伊轻笑着,缓缓抬起一只小脚。
足弓线条流畅,皮肤光滑动人,就连脚趾也是如此的玲珑可爱。
喜多川佑介毫不犹豫地握上她的脚踝,拿起画笔,重新开始绘制早已在他心中盛开的那朵彼岸花。
松软柔顺的笔毛划在夜伊敏感的肌肤上,让她不自觉地想要抽回脚。但又因为不能破坏佑介的画作,她只好咬住唇,哼哼唧唧地忍耐住。
一阵阵娇媚的喘息声让喜多川佑介愈加兴奋,灵感源源不断地涌出。
只用几笔,一朵鲜艳妖冶的彼岸花在夜伊腿上盛开,栩栩如生。
喜多川佑介也很难受,夜伊都在他抬身时已经看见裤子中间的凸起了,但他还是一副波澜不惊的面瘫样子。
“接下来是肚子,可以吗?”
她点头,躺下来。
喜多川佑介摸着夜伊的肚皮,闭眼感受这处光滑,他又不满足于只用手,低下头,开始用嘴唇感受这如初生婴儿般白嫩的肌肤。
在心满意足后,他又抬起笔。
这次不是彼岸花,是浮世绘风格的蟒蛇。它吐着信子,蛇身扭曲盘起,头向下,好似被两腿之间的那处神秘之地吸引。好像蛇这一生物,总能和欲望扯上关系。
“好美……”夜伊满意地眯着眼,蛇是她最爱的生物,没想到被喜多川佑介画在身上。
喜多川佑介放下笔,宣告装饰完成,现在只需要将她的身姿搬到画布上。因为模特需要保持静止不动会很累,所以他让夜伊自己换个舒服一点的姿势。
夜伊起身,坐在早就为此刻所准备的紫檀木单翘头美人榻。这是专门定做的,花纹特意找人刻制了凤凰和祥云的图案。
她一手撑住头,慵懒地斜卧在贵妃榻上,散下的青丝如瀑、眯起的媚眼如丝。另一只手随意地放在那不盈一握的软腰边,露出整条蛇身;左腿搭上右腿,将彼岸花完美地呈现,身上的花纹不由得鲜活起来。
喜多川佑介越看越激动,他把画室窗帘拉上,昏暗的光线洒在夜伊身上,一股淫靡神秘的气质突然浮现。
他坐在画板面前,拿起调色盘和画笔开始聚精会神地勾绘起那副诱人的身段。
那眉、那眼、那唇、那乳,喜多川佑介沉浸在美妙的艺术和情感中深深无法自拔。
要如何证明他对她的爱。
那是一种从灵魂深处就开始的颤栗,是一见钟情都不足以概括的奇妙感觉,是美妙得如同神的启示,是不需要思考就能知道的,要将灵魂都献给她的急躁冲动。
这就是爱吗?
喜多川佑介此刻已经到了一种升华的境界,他貌似切身实地地理解了爱。他的灵魂已经要融进这幅画作里去了。
这次他用的是写实画法,但只有她是实的。好像他的眼里除了她,就再也装不下其他东西了,背景也只能模糊地在画布上一笔带过。
她的头发是菖蒲色,眼瞳是散发勾人香气的琥珀。
他挥着笔,一段有节奏感的线条完美地勾勒出她的身形。
一扫一拍一揉,曼妙的身姿如藤般生长。
一涂一点一擦,粉嫩的樱唇如花般盛开。
天色渐晚,他坐在画布前,仍不觉疲惫。
而夜伊,因为有雨的帮助也不觉得身体酸痛,她还有耐心等他完笔。
时间如流水逝去。
已是深夜,喜多川佑介终于如释负重。
“完成了!”
夜伊打了个瞌睡,走到喜多川身边看画。
她有些震撼,因为画中的色彩太美好,笔触太细腻,让她很难相信这是只用了8个小时就已经基本完成的画作,之后也就只需要等颜料晾干再修饰装框了。
夜伊捂着嘴,有些想哭。
雨早赐予她能读懂艺术感受情感的能力。
逛了斑目的画展,看了那么多画,她还是第一次从画中感受到这种爱——痴迷的爱。
“佑介……”
如果这也不能表达他的爱,那她也不知道还能用什么来证明了。
她伸手紧紧抱住佑介,沾着泪水的脸贴上他。
夜伊这个人啊,很容易满足的。
只要你能给她足够的爱,她就可以变成流着露珠的无刺玫瑰。
佑介不知所措地轻拍夜伊的后背,轻声安慰她不要哭。
“对不起,我真的好坏……我真的对不起你们……我太贪心了……对不起,对不起……”她摇着头重复对不起,第一次感受到罪恶感。
“没事的,伊。”佑介轻松地把一米六一的她抱在腿上,继续轻拍着她的后背。
两人耳鬓厮磨了许久。
夜伊哭了好半会儿才被安慰好心情。
她红着眼、吸着鼻子,看着佑介浅灰色的眼瞳,好像在确认什么。眼瞳里是和她一样的渴望,她缓缓凑近,吻上佑介的唇,舌头灵巧地钻进口腔,汲取他的唾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