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半夜突然下起了雨。
沉重的雨珠砸在玻璃窗上不绝于耳,雨来得又快又急,亦如身下狂轰乱炸的深入浅出。
宁昱通过压制着方浅梨的后颈,强势地让她始终维持雌伏跪趴的姿势。
屁股红得没眼再看,臀尖一圈都是红得,囊袋自上而下地砸进股间,和挨了打没两样。
在濒临射精的最后关头,宁昱重新将人抱回了怀里,耐心地将水杯中的水一口一口喂给她,再低下头恶劣搅乱她的唇舌。
宁昱吻得很用力,肏干的频率当仁不让,上下同时使劲,像是小孩子间的无聊竞赛,比谁先能从校门口跑到校门口。
赢了没有奖励,输了也没有惩罚。
却一心要赢,小孩子的胜负欲执着且不讲道理,宁昱在比上下两端哪处更能赢得方浅梨全部的注意力,同样没有逻辑可言。
脚背绷得死紧,能触及到的床单早被踢得皱乱不堪,宁昱勾起她的脚缠绕在腰,连最后一个发泄点都消失了,身体的失控愈发明显,方浅梨张着唇毫无反抗的能力,任由索取。
手指攀在宁昱身上,在他的后背无意留下尖锐的痕迹,接二连三,宁昱的背上也红了一大片。
细微的疼痛逐渐堆积,刺激本就绷紧的神经,宁昱收紧了手臂,将方浅梨拢得更紧,默许她抓得更深。
……
再次醒来,已是晌午。
方浅梨缓慢地睁开眼皮,入目是均匀流畅的胸肌,宁昱圈抱着她的肩膀,一整晚都将人拢在怀里。